不熟悉,即使滿腹疑問也不好多言。
“哥哥。”奶娃子淚眼婆娑地喚著琉暮漓,琉暮漓招招手,奶娃子便屁顛屁顛地小心避過軒霧塵撲到琉暮漓懷裡,湊近道:“怎麼辦我丟了一件很重要的東西。”
“什麼東西?之前有確認過在身上麼。”琉暮漓拉開了奶娃子即將弄髒自己衣服的溼圓臉,詢問道。
“大概是要給你們用的……之前的不記得了……剛剛怎麼都找不到。”奶娃子不甘心地嘟著嘴,卻也沒再不知趣地把臉靠近,抽噎道。
“你不說清楚我如何曉得,有多重要?”琉暮漓看奶娃子傷心地樣子,不忍再刺激他,耐著性子問道。
“不懂……爹爹說那是要交給你們的,既然丟了,就只好快點回爹爹那要了。”奶娃子用手背擦了擦鼻涕眼淚,想了一會道。
琉暮漓皺著眉頭從懷裡抽出一條淺色帕子將奶娃子的手背擦了個乾淨,只不過用了些力道手背便紅彤彤的有些腫起來的樣子,奶娃子皺著眉頭呼哧吹起,想蹭手背但想了想還是委屈地放下另一隻手,苦等紅腫的手背慢慢褪色了。
有些心軟地看著奶娃子泫然欲泣的模樣,琉暮漓嘆了口氣將奶娃子抱進懷裡幫他涼手背,正好自己手有點冰涼。奶娃子舒服地享受著琉暮漓難得的溫柔,滿足地眯眯眼。
附近沒有人家,一行人決定現在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露宿一宿,趁天還未黑,湮自告奮勇地去撿些較粗的幹樹枝,餘下的人負責搭好簡陋的小篷,等湮回來的時候一行人迅速支起木堆燃起小火,再不時枯葉維持火源,圍著暖和身子。
“哥哥。”奶娃子難得乖巧地縮在琉暮漓懷裡,鼓著張小圓臉支支吾吾。
“怎麼了?”琉暮漓低下頭問道,他倒是不排斥這孩子安分的一面,乖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