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理就不理,你不告訴我,我問重華去。”
“哎!你回來!”素骨忙不迭的拽回血淵,“血舵主,其實你今天看起來特別的帥。”
“哈哈,小徒兒,也學會溜鬚拍馬了,不過你這馬屁拍得太明顯了,本舵可不大相信吶。”
素骨覺得血淵這個人大大咧咧的,人不壞,而且還是師父的好朋友,在心裡上對他倒是沒什麼戒備,可他左一個右一個的拿自己開玩笑,弄得他很不舒服,很不好意思,遂瞪著血淵道:“你再開我玩笑,我就告訴師父是你告訴我的。”
“哎呀呀,小徒兒,威脅本舵。”
“不是啦,你……”素骨著急死了,“我真有正經事問你。”
血淵拍了拍他的腦袋,道:“好了好了,不逗你了,什麼事問吧。”
“就是,昨日你說的那個心有靈犀,要到什麼程度。”
“你不已經跟你師父心有靈犀了麼。”
“可,師父,他,他其實沒,做。”
“什麼?”血淵飛速的眨了眨眼睛,“那你跟我吹牛說你與重華都洞房了。”
素骨使勁的扯了一下他的衣袖,滿臉的怨念,“你休要再拿我說笑。”
“沒有!”血淵被他弄得有點不耐煩,“到底怎麼,你這個小徒兒說話怎麼吞吞吐吐的,這點可不像你師父。”
“你才吞吞吐吐。”素骨被他一激將,心裡不服,男子漢大丈夫有什麼抹不開的,“可我跟你說了,你不許笑。”
“我不笑,我堂堂血浮屠的總舵主,就那麼沒見識沒深沉,快說。”
“師父就進去一下,就,就出去了。”
“哈哈哈~~”
……
“你……”
血淵的腰都笑彎了,眼淚都快笑出來了,素骨瞪著他,被氣得天旋地轉的,“血淵!你堂堂血浮屠的舵主,不還是笑了麼!沒見識沒深沉!”
“沒笑沒笑。”血淵擦了擦眼角,迅速的嚴肅神情,看起來怪異的很,嘴抿得死死的,一副隨時要噴的樣子,“快與本舵說說,為何你師父剛一進去就出去了。”
“因為師父怕我疼……”素骨下意識的摸了摸臉,此刻要是有一面鏡子,恐怕他的臉比柿子還紅。
這時,血淵忽然就沉寂了,嘴角強忍著的笑意也漸漸的消退,隨後緩緩的嘆氣道:“重華,就是為難自己的一個人。”
“是啊,我也覺得師父很為難的,不過後來,我還是,給他解決了。”
“哦?怎麼解決的。”
“你怎麼那麼色。”
“我說你這個小徒兒,是你主動找本舵說這種事的,還反過來說我色。”
“……”素骨沒言語,指了指嘴。
血淵又噗嗤一聲樂出來,“很好。”
……
素骨連連黑線,然後道:“那這樣,我跟師父算不算心有靈犀啊。”
“算算,當然算,這要還不算,那就沒了。”血淵拍了拍他的肩,“看來你這個小徒兒對你師父還真是忠心耿耿,呃,應該說情深意重。”
素骨終於是放心了,“多謝血舵主,素骨告辭。”
“哎!你等下。”血淵叫住他,“你只是做到了第一步,這也於事無補啊。”
☆、第六十二章:萬物失色
“剩下的,素骨實在無能為力,內力與功夫就在這擺著呢,急於一時也沒用,唯有抓緊修煉才是。”
“等你修煉好了,啥都晚了。”血淵說著從衣襟裡翻出一瓶藥,在他眼前晃了晃,“我這個藥可不是輕易就送人的,江湖上有多少人趨之若鶩的來求本舵,我都沒給他。”
“這是什麼?”素骨滿目疑惑的接過。
“喝一瓶它,至少少練十年功。”血淵緩緩道,“這一小瓶藥是用千萬條蛇血煉成的。”
“哦。”素骨點了點頭,功力對他來說其實本來無所謂,可如今就大大不同了,“那我喝了它,能給師父取多少次心頭血。”
“十次八次的沒什麼問題。”血淵道,“再者,你師父也用不著天天喝血……”
“多謝。”素骨一下就樂了,遂又問:“可我要怎麼取呢?用刀劃開自己的胸膛?”
血淵連連搖頭嘆息,“你這個小徒兒,心眼死得很,哪有那麼取的,那樣一次你就歸西了。”他說著摸了摸渾身上下,“本舵今日沒帶那些個東西,其實簡單的很,你只需要用針刺進心臟的位置,然後用內力將血液逼到四肢末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