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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李漢被嚇到的原因還有另外一個。當五少爺親到他的那一剎那。李漢那被塵封已經快遺忘的記憶被一點一點的開啟了。記得七歲的時候。他去幫人餵鴨,路過張大漢家的時候聽到一陣怪怪的聲音。門還是開的,他就瞄了一眼,他徹底被嚇到了,兩個男人在院子裡“辦事”,上面的張大漢他是認得的。下面那個他就不知道是誰了。他被嚇了一身汗。那麼小的孩子,任誰看見這檔子事,都不會鎮定的
之後,李漢就有陰影了。見到大人就躲(僅限男人、李大友)。這時,村裡來了一家木匠。木匠的女兒叫翠萍。李漢去看的時候就喜歡上了。之後就想著怎麼和她交朋友。李漢神經也大條,只要是他想忘的,再不堪,過上幾日,就會忘的。隨著翠萍的出現,李漢又認識了姚文軒。他想看看翠萍一直粘的人是誰,所以,這三個人算是剪不斷理還亂。
這幾日,李漢沒怎麼理五少爺。五少爺也察覺到了,之後,一直用快哭了的眼神望著李漢,這時,李漢就低著頭……。。不說話。
這天,李漢陪著五少爺在書房練字,練了好長時間,五少爺也沒說要吃飯。李漢聽到了幾聲咕嚕聲。心想,怎麼能把五少爺和那張大漢相提並論呢。李漢把五少爺也當成弟弟。於是乎,不忍的問了句。“思遠,你要不要吃點東西。俺給你去拿啊。”五少爺聽到李漢叫自己思遠,別說有多高興了,一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嘴角也微微上翹。
“恩”
李漢便出了門。剛出門,就撞上了一個人,“俺,俺不是故意的。”李漢抬起頭來。看到的是一雙丹鳳眼,兩彎柳葉眉。肌膚如雪的華服少年。面色溫潤。華服少年嫣然一笑。李漢看呆了,就定格在書房門外了。
“你傻愣在那幹嘛呀。”琳兒無奈的翻白眼,都大中午了,他害怕那呆子沒給少爺弄吃的,果不其然。被她猜中了。幸虧早有準備。拿了才飯過來。
李漢納悶了,這個琳兒怎麼無時無刻的出現?手裡還拿著飯菜。正在遐想之際。琳兒把飯菜遞到李漢跟前。“他是三少爺。”琳兒看出李漢好奇。好心的說了下。
段府的人長得都好看。李漢覺得。不由問了句;“他,他叫什麼名字。”琳兒沒搭理他,繼續說著:“段府大少爺在外地當了官。二小姐也嫁了人。三少爺,就是剛才那一位。叫段永年。四小姐隨著姨太太們出遠門了,五少爺十歲生辰回來。而五少爺就是你現在伺候的那一位,還不快把飯菜端進去!你想讓少爺餓著肚子練字啊!”
“哦,是啊。”李漢轉過身,就看到一副融洽的畫面。五少爺親了一下段永年的臉頰。段永年捏了捏五少爺的臉蛋。李漢恍然大悟,這就是對自己喜愛的人的表達方式。娘和爹雖然不會親他,但也會刮刮他的鼻子表示他們的那種心情。一想到這。李漢鼻子泛酸。好久,沒見到娘了。好想她。要是他會讀書寫字就好了,還能寫封信回去。李漢陷入自己小世界裡,沒注意到段永年到他身邊。段永年彎□子。一臉溫潤。“思遠,叫你過去呢。呵呵。”這聲音如同清泉溫暖了李漢的心田。李漢撓了撓頭。一臉憨笑,小聲的嗯了一句便拿著飯菜進屋了。
段永年面帶微笑看了他們一會兒。便走了。
“思遠,上次那件事是我不對…。。”李漢把飯菜放到段思遠跟前。主子沒嫌棄下人,已經是很不錯的了。段思遠彎著嘴角。稚嫩的聲音響起:“小哥哥,你說的是什麼事?我不記得了。”看著思遠那調皮的樣子。漲紅了臉,說不下去了。
段思遠也有分寸,不開他玩笑了。拿著毛筆。“小哥哥,我教你識字寫字吧。”
李漢激動地望著段思遠,點頭如同搗蒜。他正好想學呢。“思遠,俺想寫封信給我娘,行麼?”段思遠把一隻毛筆遞到李漢面前。“好啊,我先教你握毛筆。”“恩!”
寫字、握毛筆對李漢來說還是有一點難度的,所以,他先讓段思遠先教他寫信的內容。
半天下來,兩人都氣喘吁吁。臉上、身上、手上。都有墨水。滑稽極了。李漢先笑了出來。誰讓李漢笑點低嘛。控制不住啊。接著。兩人都笑了出來。
結果,李漢被琳兒臭罵了一頓。
幾天後,四娘接到信,找到會認字的人家幫她讀,才知道是李漢寫的,四娘那叫一個感動,捂著嘴,含著淚激動地重複著一句話“我家李漢長大了,長大了……………。”
李漢覺得思遠是一個好的主子,便給他做民間玩意兒。列如:風箏。段思遠沒見過這玩意兒,興奮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