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哪兒呢!在哪兒呢!哪裡有哪裡有!”似乎生怕別人不相信,月不由又一個用力,莫世遺的上身幾乎都暴露在了眾人的面前,依然的乾淨、白皙。
“哪兒呢!哪兒呢!”月不由轉頭惡狠狠地瞪著那位驚呆的皇帝,“在哪兒呢!”
“不由。”拉下這人的手,莫世遺攏好衣裳,眼裡只有月不由。
眼圈不受控制地紅了,不是假裝的。不敢看莫世遺的眼睛,月不由對著上方者咬牙切齒:“人家送你一顆長生不老藥就把你哄得暈頭轉向,虧你還是皇帝呢。來歷不明的東西你都敢吃!”一手指著成聰,月不由仍看著那人,“你知道他在哪兒給你找的藥嗎?在苗疆!苗疆!”
“呵!”
“你胡說!”
嚇得一屁股坐下的是皇帝,喊胡說的是成聰。慌亂地跪好,成聰就要辯駁,卻被突來的一指風給點了穴道。緊接著,成安的身子搖晃了幾下,癱軟在了地上。
“你!”皇帝被嚇住了。
“你給我老老實實地聽著!”毫不客氣地噴過去一句,月不由的一隻手始終沒有鬆開莫世遺的手。
“我爹這次離開京城就是為了去找我的。他去邊南是因為我就在邊南,而我在邊南就是因為這個人在邊南!”
無法動彈和說話的成聰一臉的煞白,眼裡滿是驚慌與想要辯白的急切。
邊南,苗疆之地,皇帝不知想到了什麼,臉色一下子白了。
“你一定不知道吧,那個成謙私下娶了個苗疆的公主。而你這位兒子在苗疆則以公主駙馬大哥的身份四處尋找蠱毒高人。你猜,他找蠱毒高人幹嘛?”
“做什麼?”皇帝的臉色更白了。
“還能做什麼。”給出一個你真蠢的眼神,月不由冷笑,“當然是給你做長生不老藥啦。”
皇帝的喉嚨動了動,不相信:“你有何證據!”
“證據多啦。”月不由不屑地說:“你隨便派個人帶著他的畫像到苗疆的八羌寨去問問,誰不認識這位公主駙馬的哥哥顧公子啊。他可是在那兒呆了兩年呢。”
“顧公子?!”王皇后驚呼,接著大叫:“皇上,若哀家沒記錯的話,雲妃的孃家就姓顧!”
成聰的身子都哆嗦了起來,他祈求地看著父皇,請求父皇給他一個解釋的機會。
月不由很不客氣地繼續對皇上說:“我爹被苗人用蠱毒害得吐血,我就去苗疆找害我爹的幕後主使。沒想到我在那裡發現了這位顧公子。見到我爹之後我馬上把這位顧公子的模樣告訴我爹,我爹畫出來一看竟然是他,就趕緊帶著我回京來告訴你。但我爹有心疾,路上耽擱了些時日,讓他們得了先機。而你也不看看那仙丹到底是什麼個玩意就吃了。這天底下我哪兒沒去過?你讓他說他在什麼地方求得的仙丹,我也去,別說跪七天七夜,就是跪七十天七百天七千天我也要把那顆仙丹求來給我爹吃,免得他總被人欺負,還要忍受心疾的折磨。”
“成——聰!”皇帝的手指微顫顫地指著成聰。
“你先別急著發火,我還沒說完吶。”月不由鬆開了莫世遺的手,卻被對方死死抓住了。心,生疼。月不由的臉上保持著橫勁兒,繼續揭秘:“你們說的那個莫世遺我知道。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我月不由可是找他比過三年的武呢。”
“你果真……”王皇后一時失口。
皇帝立馬問他:“他果真什麼?”
王皇后的腦子轉得極快,她看向皇帝:“莫世遺是雲海山莊的莊主,也是哀家伯父的關門弟子。五年前,哀家聽聞有人找他比武,不過那人比輸了之後就跑了,說來年再比。第二年,那人果然又來了。哀家當時好奇就問王宗,他說此人叫月不由。莫世遺的武功據說天下第一,此人竟能在他的手上逃跑,哀家自然也就留了心,只不過兩年前哀家就沒再聽到他找莫世遺比武的訊息了。”
“當然聽不到啦。”月不由神氣地一手叉腰,“現在的天下第一是我啦。”
“你?”王皇后看了眼太子,但太子的眼神她看不懂。
“哼,我月不由不稱天下第一,誰敢稱?你們出去打聽打聽,江湖上誰不知我月大爺的厲害。我是敗給過他三次,那又如何?還不是被我殺了?”
“被你殺了?!”王皇后的嗓子尖了幾分。
“被你殺了?!”皇帝的嗓子也尖了幾分。
“是啊。”月不由理所當然地點點頭:“不殺了他我怎麼當天下第一?他又不肯跟我求饒。”
“不由。”太子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