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遺兩人,再配著醉人的月光,不做一次生孩子的事簡直都對不起自己。當然,他也只是想想。現在的他要趕快恢復過來,京城還有一場硬仗等著他們呢。
枕在莫世遺的腿上,月不由眼睛彎彎地享受對方的撫摸。他們已經離開玉龍一帶,天也暖和了不少。月不由脫了厚重的棉衣僅穿了一件單衣。剛剛在小河裡泡了泡,身上軟綿綿的,莫世遺摸著他的身子他更軟綿綿的了。
“莫世遺,我想做了怎麼辦?”月不由只穿了一條大褲衩子的部位明顯的挺立了。
莫世遺拿過月不由的衣裳蓋住他赤裸的上身,聲音透著同樣的慾望說:“再忍忍。等回到京城我們就做。我沒帶藥出來,也不想在這種地方隨便和你做。”
“不隨便。你看,這裡有河有樹還有月亮,多好啊。”月不由的腦袋有點暈,似乎醉了。
越來越習慣笑的莫世遺低笑了幾聲,手慢慢伸進月不由的大褲衩子裡,摸上他的慾望。月不由一個激靈按住了他的手。
“我說笑的。我也知道自己現在太弱,等我養好了身子回去再做。”
莫世遺收回手,輕捏月不由的下巴。
“不由。”
“嗯?”
“我愛你。”
月不由的眼睛瞬間彎的只能勉強看到一條縫了。他從地上爬起來抱住莫世遺嘟起嘴。莫世遺抱住他稍稍用力,把人壓在鋪了衣裳的地上,化被動為主動。
兩人都忍不住了,乾柴遇到烈火可謂是一觸即發。緊要關頭,月不由不捨地推開莫世遺,擦擦他嘴角自己留下的口水。
“走吧,還有人等著我們回去揍他們呢。”
“不由。”暗啞。
“嗯?”彎彎。
“回去我們就做,我想。”
“呵呵,我也想。”
他當然感覺出來啦。由對方拽起自己,已經能走能動的月不由快速穿好衣裳,然後和對方手拉手地走到馬前,上馬。
林子裡傳來馬的嘶鳴,接著就是馬兒奔跑的聲音。迎面吹著涼快的風,月不由問身後的人:“我想試試在林子裡做,想著都美。”
“好。等揍完了他們咱們就到林子裡做。”
“好!”
寵溺地看著一臉期待的人,莫世遺在馬兒極快的賓士中仍是忍不住地吻住那人的嘴。只要是這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