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世遺……
一手探入兩人的身體中間,月不由猶豫了片刻,在腦袋眩暈之際碰了碰自己硬挺起來的東西,有點好奇,也有點莫名的興奮。那畫上的男人這地方都是挺著的!
被月不由的手碰到的莫世遺忍不住哼了一聲,拉開對方“搗亂”的手,他的下身慢慢磨蹭對方的下身,換來對方更令他失控的呻吟。
呼呼呼呼呼……快要窒息的人不捨地扭頭避開對方的親吻,眼睛盯向兩人緊貼在一起的地方,有點遺憾自己沒有地方讓對方進來。這種遺憾直接導致他的臉上有了不悅。憑啥只有一男一女才可以那麼做?!
“不由?”在對方的脖子上留下一枚淺淺印記的人抬頭就看到對方蹙著眉頭盯著他們相貼的部位,莫世遺抬起身體,輕喚。
“憑啥?”抬眼,大眼裡是不悅,不滿和不甘。
“怎麼了?”
分開月不由的雙腿,莫世遺跪趴在他的腿間,不讓自己壓到對方。
早就把成棣的叮囑拋到腦後的月不由鼓著腮幫子憤憤地說:“憑啥只有一男一女才能做?”
一男一女才能做?莫世遺糊塗了。
“做什麼?”
糊塗的他下一刻就被某人的回答給震懵了。
“生孩子的事!”
聽這口氣,得有多怨念。
噗通噗通噗通噗通……摸上月不由的臉,拇指蹭了蹭他帶著不甘的眼睛,莫世遺聲音極其沙啞地問:“為何,這麼問?”
“成棣給我的畫上都是一男一女,沒倆男的。他說倆男的要被浸豬籠。”
手掌明顯的僵硬,莫世遺嚥了咽嗓子:“成棣?”
“嗯。他給我看了本書,上面都是一男一女在生孩子的畫。他說倆男的能做,但不知道該怎麼做。還說倆男的與什麼禮制不符。氣得我差點掐死他。”
雙眼微眯,莫世遺摸在月不由臉上的手緩緩下滑,撫摸上他青澀稚嫩的身體。“你去成棣那兒,和他說這個了?”
大大的眼睛眨眨,月不由這才反應過來他似乎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閉了嘴。
“不由?”
被摸的好舒服。在對方的注視下,月不由轉瞬間就不心虛了。說就說了,那有啥!雙手很是親膩地摟住莫世遺的脖子,月不由更加氣鼓鼓了。
“你說,倆男的能不能做?”
“當然能。”眼裡是滿滿的歡喜與不在乎,不在乎別人說什麼。
不甘的雙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