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不由咳嗽了幾聲,說:“成棣是太子,他得操心多少事就不說了,而且他又不會武,身子又不好,真有什麼事也是讓他煩心。莫世遺……他現在不得自由,隨時都得易容,還有好多人盯著他,我也不想他煩心。反正我也沒事,認識我的人也不多,做事方便。我又沒什麼拖累,最合適。這件事你告訴波松,可別當玩笑啊。”
許清水不忍地點點頭,寬慰道:“波松很厲害,你放心,太子殿下和莫公子體內的蠱蟲一定可以去了。有你這麼幫他們,太子殿下的心疾也一定可以治好的。”
月不由咧嘴:“那我就交給你和波鬆了。”
許清水鄭重地又點點頭,然後問:“那你要問的是什麼?”
月不由舔了舔嘴,看一眼窗外,更壓低了聲音:“那個,倆男的怎麼做生孩子的事?”
“……”許清水瞬間愣在當場,臉頰轟得紅了。
月不由不覺得害臊,很懊惱地說:“我大概知道一男一女咋做,可是出來的匆忙,也沒找到倆男的做那種事的畫,成棣也不知道。你和波松就是倆男的,這不正好問你麼。你應該知道吧?”
許清水的臉更是通紅了,尷尬地不知道該看哪裡。月不由眨眨眼,推推他:“你知道不?”
“呃……”這叫他怎麼說。
月不由蹙蹙眉:“你不會不知道吧?”然後他臉上一驚,低喊:“不會倆男的真的不能做生孩子的事吧?”隨後他就怒了:“憑啥啊,憑啥倆男的不能做啊!”
“不由!”許清水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你小點聲!”
“憑啥啊!”拉下許清水的手,月不由氣得腮幫子都鼓起來了。
許清水的雙眼亂瞟,憋了半天,他憋出一句:“這,倆男的,是能做的。”
“你快告訴我!”月不由的眼睛瞬間亮了。
許清水低下頭,羞得恨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他對這種事本來就很容易害臊,出事前和波松也沒做過幾回,叫他怎麼對一個、對一個比自己小那麼多的人說出口?
“你快說啊。一會兒莫世遺回來了我就不能問了。”月不由急得搖晃許清水。
羞得不知如何是好的許清水很不負責任地把這件事丟給了別人:“我,我也不會說,你問波松去吧。當初,當初是他做的。”
“波松?”月不由放開了許清水,許清水急忙後退兩步,大氣不敢出,生怕月不由還不肯“放過”他。
想了想,月不由快速道:“你去纏著莫世遺,我怕他一會兒回來,我去找波松。”
“嗯嗯嗯嗯。”只要他能離開這人,叫他做什麼都成。許清水猛點頭。害他羞得快死的人馬上沒影了,許清水稍稍抬頭,就見他進了他和波松的房間,緊接著,許波被人從屋裡丟了出來,門關上了,清楚地落鎖。
“不由哥?你怎麼了?你找我大爹嗎?”被莫名地提著領子丟出來的許波一頭的霧水。許清水趕忙出去捂住兒子的嘴,把他拉走了。
床上,波松很是不解地看著一臉焦急的月不由,不明白他為何好好地把兒子丟了出去。月不由一個健步衝上前,抓住他的肩膀,直接問:“倆男的怎麼做生孩子的事?快告訴我!”
波鬆一口氣險些沒上來。
(27鮮幣)畫堂春:第四十九章
生怕莫世遺回來發現月不由在做什麼,許清水心慌不已地拉著許波跟他一起去“纏”莫世遺。找了個得買些藥材的爛藉口,許清水如願地得到了莫世遺肯陪他一起去買藥的回覆,成功地帶走了莫世遺。
月不由自然也怕莫世遺突然回來,不過現在他的整個心思都在波松的身上,咳咳,波松說的一件事上。並且隨著波松很是尷尬的講述,他的屁股也隨之一抖一抖的。
等到他不抖了,他很直接地說:“你讓許清水給我做點那個藥唄,我回京就用。”
波松自然是猛點頭,只求這傢伙趕緊放過他。一臉深思的,月不由滿腦子都是生孩子的事離開了波松的房間,他一走,波松重重地吐了口氣,明白為何許清水要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他,真不是一般人能應付得了的。
回到自己的房裡,月不由關上門,一手揉上屁股,原來要那麼做啊。可那地方……想到那一張張一男一女的畫,月不由心裡一橫,那地方又怎麼啦?波松不是說洗乾淨就行了麼,從今往後,呃,現在不行,等回京之後他天天都洗。許清水做得,他月不由當然更能做得!
下了決心,月不由傻傻一笑,迫不及待地想回到京城了,回到京城,他就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