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問:“這有什麼好聽的?”
“你不懂就閉嘴。”
又吃下一顆花生米,月不由搖搖頭,表示理解不能。
見成棣唱得挺投入,月不由好心開口:“我說,你乾脆就別回去了。一個人在外頭多自在,總好過在那種地方整日提心吊膽吧。莫世遺的武功那麼高,你倆遠走高飛多好。”
成棣不唱了,扭頭,瞪眼:“什麼叫‘我倆遠走高飛’?你究竟讀過書沒有。”
“哎呀,管他什麼飛呢,你考慮考慮我的建議?”
成棣想也不想地搖頭,低聲說:“為了那個位置不管是本宮還是世遺都受了不少的罪,本宮一定要坐上那個位置。”接著他對面露不屑的人說:“本宮和世遺的身上牽扯了太多的人、太多的事,就算是一走了之,我們也不可能安寧。你不懂,就別胡說。”
“我就說都殺了就完了,真是麻煩。”
“那是本宮的娘、本宮的親人。”
撇撇嘴,月不由換了一句:“那就把他們毒傻了,留他們一命。”成棣的回答是直接賞他一個白眼。
臺下還在唱著,月不由敲敲桌子:“你不會是想在這裡耗上一天吧?”
“有何不可?”成棣學著月不由往嘴裡丟了一顆花生米,說:“這兒吃的不錯,又有戲看,多好。”
見成棣是不打算出去了,月不由又把腳搭在欄杆上,躺好,繼續睡。成棣無力地搖搖頭,不管他了。
兩人在茶館裡消磨了一天,準確地說是成棣消磨了一天,月不由睡了一天,傍晚時分,滿足的成棣終於願意出來了。月不由很慶幸他們明天就要走了,若再看兩天戲,他非發瘋不可。
從茶館出來,月不由抓著成棣去吃了兩大碗的面。成棣喝了一肚子茶,吃了一肚子的點心水果一點都不餓,月不由可是餓了。況且在那種地方他只想睡覺。成棣不餓,就吃了個肉餅。吃飽喝足的兩人也不打算繼續在外頭閒逛了,回客棧。
“客官回來啦。”
“嗯。”
腳步悠哉,腦袋還沒完全清醒的月不由跟在成棣身後上樓。成棣的腰間還掛著那把劍,似乎還真把自己當成是江湖人了,頭髮也一直沒有束起來。到了客房的門口,成棣讓開,月不由開門。
“啊,今天睡了一天,晚上睡不著了。真不知那戲有什麼好聽的。”說是不困了,月不由還是打著哈欠進屋。
“三歲的娃娃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