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聽說了。”月不由壓低聲音:“似乎身份還挺不得了的。我們來的一路上也遇到不少盤查。你們這兒查了嗎?”
“怎麼沒查。這不,進城和出城的人都要被查問。好像那公子爺和劫匪的畫像都出來了,官老爺們天天捧著畫像查人。”
“還有劫匪的畫像?”成棣忍不住出聲,月不由盯著店家,他也很好奇。
店家點點頭,說:“劫匪就是一張拉里邋遢的臉,還蒙著面,誰能認得出啊。”
“哦……”月不由仰頭又喝下一大碗茶,成棣忍著笑說:“這速度還挺快,沒想到都查到這裡來了。”
“唉,聽說京城查得才嚴呢。要我看,那公子才不是什麼官家少爺呢,不然哪用得著五皇子親自帶兵來尋,估計是宮裡的哪位皇子丟了吧。”店家一說完就趕緊朝兩人噤聲,說:“你們可別說出去,老漢我什麼都不知道。”
五皇子?成棣的眼睛眯了眯,笑著點點頭:“在下和幼弟也只是經過此地,皇子什麼的跟咱們沒關係,咱們也不想去惹無謂的麻煩。”
“嗯嗯嗯嗯。”店家不說了。
兩人心思各異地喝了茶,官道上的行人也少了,月不由從懷裡掏出幾枚銅板放在桌上,帶著成棣離開。趁沒人注意,成棣聽從月不由的安排把頭髮放了下來,遮住臉頰。他不放心地問:“這樣能成嗎?你們行走江湖的不是都會易容?”
月不由理理成棣的頭髮,給他戴好紗帽,說:“我啥也沒有怎麼給你易容,要不我把炭灰抹你臉上?”
“絕對不要。”
成棣的頭髮披散開,又黑又亮,還帶著黑色的紗帽,到還有股子行走道士的味道了。月不由再次問:“你要不要去找那位皇子?有他護送你進京也該萬無一失才是。”
在月不由的意料中,成棣堅決地說:“你抓了我,就得負責把我送回去。別想推卸責任。”沒打算把那位五皇子和他的關係告訴月不由。
月不由難得好奇地問:“宮裡的人你是不是誰都不信?”
成棣笑笑:“我只信我自己。”
“那莫世遺呢?”
“他又不是宮裡的人。”
“這麼說你信他?”
成棣反問:“你說呢。”
“我覺得你信。”
“你覺得就覺得吧。”
月不由不問了,和成棣並肩朝城門走去。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