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門外靜默一片
他知道一牆之外他這輩子好不了的心病。
那心病長得眉目如畫,這輩子沒有再見過更好看的人——聞芷暇就靜站在門口,只要他開啟門,那人的容顏便不再只能在夢中懷念。
“他怎麼好意思呢?”他聽見一旁的掌門怒道,“普天之下,竟有如此厚顏無恥之人。這十幾年來不見他騷擾,我還當他良心發現,不想這人竟是又打上門來。”
“是啊!”“也不看看二當家為他受了多少苦!”門人紛紛叫囂起來,“不如殺出去,給他幾分顏色看看,他不是自稱獨自前來,只求一死麼?我們這就成全他!”
“他……”秦周忍不住道,“他可能只是想見見我,眾位不必……”
“笑話,”掌門冷哼一聲,“我寒舍的二當家是誰都能見的?這人也真是好笑,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
“……”秦周被梗了一下,皺起了眉頭,竟是隱隱有了乞求的意思,“大哥……”
“你少在這兒心軟,”掌門一擺手,打斷了秦周的話,“我告訴你,只要我還在一天,我就見不得他肖想你,你忘了當年你都快沒氣兒了,我求了多少人才把你救回來麼?!再說,就不提你這命是我給的,爹爹去得早,我又是你大哥,橫豎這事兒你該聽我的!”
秦周訥訥地住了嘴,門外的人又嘶啞地喊了一聲:“只求見秦週一面,我願以命相換。”
掌門點頭,“呵,有點兒尿性。”
“掌門,他下跪了!”不遠處跑來一個氣喘吁吁的小孩兒,許是從外面偷窺回來,“他哭了!”
秦周的心頓時就揪了起來。
那個驕傲的人,何曾做出過這樣者如自己的事?有道是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父母,可那聞芷暇,就這樣跪了。
他當即膝蓋一軟,也不知是哪裡疼得厲害,只知道連氣都穿不上來,憋著的氣都化成了躲不開的刺痛。
“秦周,你這是幹什麼!”掌門怒吼,“你給我起來!”
秦周頹然地跪在地上,“我就看看他,掌門,大哥,我就看看他。”
他真的太想聞芷暇了。
然後的事便太混亂了。
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