濟南,這種事他絕不會答應。
正欲拒絕,庫賀倫接著說:「將軍的女相如此美麗,倒不如在家相夫教子,對了,本王子記得你們並不反對同是男子成親,況且天朝也曾有過男妃不是嗎?」庫賀倫提條件時不忘朝婁靖雲的痛處戳幾下。
這才知入宮是指入宮為妃。
婁靖雲深知濟北的情況,也知這是筆天大的好買賣,可是入宮為妃,單論他是男人就覺這事怪異至極。
庫賀倫再下猛藥,「將軍是怕了吧!也是,這眾目睽睽之下輸了可不好受。」
激將法,老套的方法,對婁靖雲卻非常有效,拒絕的話瞬間拋到腦後,「比!王子可別臨到時反悔。」
「好,一言為定,擊掌為明。」雙擊掌後,賭約正式成立,「也請豫王做為見證人。」
龍燁還未開口,開始的號角正巧響起,庫賀倫馬頭往後一調,衝了出去。
「王爺,末將先走一步。」眼神示意同隊跟上,也隨之策馬賓士。
聽到賭約內容的只有龍燁、婁靖雲和庫賀倫的隊伍人員,婁初雲不知情況,待在後方乾著急,又跟昨日一樣的情況,那小子是那根筋不對。
龍燁思量一會兒,也策馬離開。
一入宮門深似海 16
第二日的比賽限時三個時辰,可以妨礙他隊狩獵,所謂妨礙也不過是設設陷阱之類的,大會明文規定不得傷人,於是繩索、挖坑這些殺傷力低,但絕對能影響對方的陷阱成了各隊的最愛。
第二日的獵場相當大,過了一半的時間,龍燁只見到一隊經過,至於婁靖雲至今未看到,早在賽前天朝兩隊就已商量過,若是自己人設的陷阱會有一個標記,這一路上破了不少陷阱也設了不少陷阱,當然,也有瞧見自己人的手筆。
來到一處,巨石橫亙,一面如大刀削平,另一面則佈滿大小坑洞,小的不過一指可放入,大的似可藏一人。
侍衛提高警覺,隱約覺得空氣中有不尋常氣息,沉悶壓抑,彷如緊繃的線繩,稍再施力,極有可能斷裂。
碰的一聲,馬蹄踩到陷阱,龍燁反應迅速,拉過馬兒跳過坑洞,同時,巨石上出現點點黑影,一落下,手上刀直砍馬腳。
「刺客!」
「保護王爺!」
三人當機立斷從馬上跳下來,抽出陌刀與黑衣人混戰成一團,另一名侍衛將龍燁護在身後,拉出距離,手中箭矢噗噗一連射中兩人。
遠方空嘯一聲,劃空而來直中一名黑衣人,人頓時震飛幾尺,黃沙滾滾,煙塵大作,首先見的竟是婁靖雲,他上身拉直,弓弦繃緊,放,又是長嘯一聲。
此乃婁靖雲的特殊箭矢,力道與力度是普通箭矢的三倍,箭出,可直穿心。
馬蹄聲亂,又竄出一隊人馬,揮舞勾爪,繩索一放,尖銳的爪子直勾馬身,一使力,頓時刮掉一大塊肉,馬吃痛不已,瘋狂似地奔逃,人根本抓不住韁繩,沒幾下就被甩下來。
混亂中可聽慘叫聲,勾爪一回,帶著血肉,天朝一方有幾人防之不防,趁此機會,原先的黑衣人漸往後撤,人始終正向敵方,確定離開戰局後,方一轉身,眼瞳瞪大,弩箭入喉,一點聲也發不出,直挺挺往後倒下。
趕到的任伯雋立即加入戰局,婁靖雲棄弓拔劍,劍影叢叢,頹倒的局勢又轉為對他們有利。
「王子。」古力匆忙回報:「看來是豫王遭襲,婁靖雲及任伯雋也在其中。」
「任伯雋也在?」庫賀倫摸摸下顎,「看來這豫王頗得聖寵一事不假,連神風營的第二大人物都親自上場。」
「王子,既然如此,我們是否要插手?」
「不了,現在出手容易引人猜想,繞道走,免得麻煩。」又不是他策劃的,他可不想無事惹一身腥。
有了任伯雋的幫忙,場面很快控制住,任伯雋及婁靖雲兩人來到龍燁面前,單膝跪,齊聲道:「末將來遲,請王爺降罪。」
『請王爺降罪。』
嘩啦啦跪成一片,龍燁本就無責怪之意,眼見還有人血流不停,語中也帶些急切:「全都起來,還不趕緊治療傷患。」
得到赦免,任伯雋忙是發落命令,幸好有多一分準備,讓人將隨隊軍醫帶來,其他人迅速整理出一地以便安置傷患,另外,又撥一些人去處理亡歿的同袍,婁靖雲則是一個個扯下黑衣人的面罩,眉頭深鎖,若有所思。
不一會兒,婁靖雲來到龍燁面前,稟報:「王爺,這是兩路人馬,一是夷族,另一是我天朝人的樣貌,此外,尚有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