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施文然都能聽到這個人內心的軟弱哭泣。
“那麼你呢……”終於,弋傾文開口了,卻答非所問,“你把命交給我,你就對得起風析了?他真的在乎你,甚至派了二十四殺隨行保護你……”
施文然頓時一陣無語,好象明白了什麼,“我不知道為什麼,也許只是不希望我死。”在說這一句話的時候,他並不知道其實風析派人保護他實在是沒有辦法,因為和樓挽風的相識相處讓風析本能地不願意失去樓挽風,於是順理成章地,保住施文然就成了必須。
“我什麼都沒有,文然,我只有風析和紋染……當年一個為我廢了武功,如今一個永遠地離開了我。”
真的,其實他真的明白風析的苦心,可他說不出口的卻是,這樣的苦心卻在時間的演練下,變成了一種很沈的枷鎖,甚至在偶爾,能把他勒得喘不過氣。
“文然你知道吧,他總覺得,他欠了我……”一句話之後,輕輕被掀起的,是很多年前,被埋在傾風樓下,卻是無人知曉的恩怨往事。
施文然抿了抿唇,沒有接他的話,只是慢慢地問了句,“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弋傾文我只問你一句,我現在在你眼裡,到底是不是施文然?”這是他現在唯一執著的地方,至於其他什麼人什麼事,他一概不問。
人都是自私的,可能下意識的就會覺得一些話一些事能激起些什麼,於是為了避免就善意地躲避開。施文然只是下意識地拒絕去聽他們的過去,因為他擔心自己會被打動然後難受。
弋傾文聞言只輕嘆了一聲,然後握住了他的手,在感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