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去。”慕席風追著沈夜僚一起去了北院。
方落被關在地下室幾日,除了每日有小廝來送水和食物外,閆宏淵和嶽俈都沒再來過。方落試著和小廝說話,但那小廝好像離魂一般,任方落跟他說什麼都沒反應,方落趁那小廝走近,摸了下他的脈搏,皺起了眉。這小廝一派死脈,早該是行將就木了,怎麼還能行動自如?
“你很好奇為什麼一個將死之人卻可以如此這般?”方落正在思索,閆宏淵站在了地下室門口。
方落聞言抬頭看向門口,閆宏淵沒有蒙面,依舊是一身黑衣,頭髮灰白,左邊臉上一大片燒傷自額角延伸至下巴,橫亙大半張臉。
閆宏淵走到方落跟前,對著小廝一揮手,小廝僵硬的退出,方落滿臉的不解。
“他是我在望海峰底下撿到的,”閆宏淵徑自坐在桌邊,道:“我從未信任過嶽俈,即使對他下了蠱,也不會告訴他我真正的計劃,沈夜僚必須死。”
方落並不震驚,反問道:“你抓我來不只是要引沈夜僚上鉤吧?還有其他目的。”
“聰明,我需要你幫我救個人。”
“你就這麼有把握能殺了沈夜僚?他的武功可並不在你之下。”方落接到。
“我雖沒把握能殺了沈夜僚,但是卻有把握殺了佟十四。”閆宏淵說完,等著看方落的反應。
果然,方落在聽到後半句話的時候冷眼瞪向他。
閆宏淵慢悠悠的繼續說:“我在佟十四身上下了陰陽死蠱,我只要捏死陰蠱,他體內的陽蠱就會要了他的命。”
“我如何相信你?”
“你只能相信我。”
方落無奈,確實別無選擇,他不敢拿佟十四的命去賭。
閆宏淵見方落有所動搖,繼續說道:“只要你答應我,我便放過沈夜僚。”
方落思索良久,點頭答應,閆宏淵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隨即離開。
方落看著滿室黑暗,無奈的苦笑道:“佟十四啊,我真是上輩子欠了你的。”
慕恆休在大廳裡來回跺著步,眉頭深深的皺著。
“爹,你把囚天劍給師兄吧,我們一定好好保管,救了人就送回來。”慕席風拉住慕恆休說道。
慕恆休看看兒子,又看看徒弟,意味深長的嘆了口氣,道:“不是爹不給你們,囚天劍失竊了。”
二人俱是一驚,囚天劍丟了?
“當年紅娘子闖莊時,有人趁亂偷走了囚天劍,這些年我不停的追查,始終沒有線索。”
二人見再問下去也無用,只得作罷。
佟十四見二人垂頭喪氣的回來,心中瞭然,也不多問,提起劍向外走。
沈夜僚忙攔住佟十四,追問道:“你要去哪兒?”
“我先去附近檢視檢視。”
慕席風抱歉的對佟十四說:“囚天劍丟了。”
佟十四笑著拍了拍慕席風的頭,眼神堅定的說:“不管有沒有囚天,我都要救他回來,即使要死,我也不會留他一人。”說完,轉身離去。
☆、正文10 分離
當夜,沈夜僚帶人追上了佟十四,馬不停蹄的趕往祁州府,本是兩日的路程,僅用了半日便到達。
洪威鏢局被滅門後便一直空著,沈夜僚在院內轉了幾圈,甚是不解。
“十四,你說岳俈為什麼要滅洪威鏢局?”
“現場被刻意破壞過,已經沒什麼線索了,不過,你看這裡。”佟十四掀開牆上的一副山水畫,後面露出一個暗格,佟十四在暗格周圍敲了幾下,暗格應聲開啟,裡面孤零零的躺著一個木匣子,匣子裡的東西早已不見。
“周圍有明顯的翻動痕跡,看來他們是要找什麼東西。”佟十四仔細檢查著,看還有什麼遺留的線索。
沈夜僚對查案沒興趣,索性坐在椅子上等,順手拿起花几上散落的珍珠把玩著。
佟十四檢查完沒發現其他線索,便向沈夜僚招招手示意可以走了,沈夜僚隨手把手上的珠子扔了出去,拍拍衣服跟上佟十四,珠子飛出去砸在牆上,哐噹一聲彈了回去砸在了佟十四腦門上。佟十四哎呦一聲捂著額頭怒瞪沈夜僚。
“沈夜僚!你故意的是不!嫉妒老子比你長的帥!”佟十四揉著腦門咆哮道。
沈夜僚挑眉,唇角帶著欠揍的笑容看看佟十四,佟十四那個氣啊,可惜打不過沈夜僚。
就在二人互瞪的同時,剛才被珠子砸到的牆壁嘩的一聲塌了下去,牆壁後赫然出現一件黑暗的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