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落也不理會他們,徑自走到佟十四跟前,往他腰包裡又塞了幾瓶藥,輕聲道:“紅色塞子的是毒藥,藍色的是解藥,綠色的是迷藥,你就是粗心,被人下了毒都不知道,還好我在你身上放了藥蟲,要不你早就不知道被毒死多少次了。”
佟十四不好意思的點點頭,任由方落往他包裡塞各種各樣的藥。
“你不是不願意見我的嗎?為何會帶他們來無回谷。”方落抬頭問佟十四。
沈夜僚和慕席風忍笑,一副看好戲的表情望著兩人。
“厄。。。。。。這個。。。。。。那沈小子誆我,非要他師弟和我切磋,我心想那慕小子不會武功的我就應下了。。。。。。結果他們說的是切磋下棋。。。。。。。”
“哦,如果他們不使詐你就不會來了吧。”方落說這話時雖是肯定的,但是眼裡仍有幾分期許。
“當然。。。。。。”佟十四脫口而出,遂馬上後悔。
方落聽到佟十四的回答,淡淡的笑了下,眼裡的落寞消縱即逝。佟十四見氣氛越來越尷尬,拽著沈夜僚和慕席風想告辭離開。
“這個時候谷口該起瘴氣了,現在你們出不去,今晚留在這兒吧。”方落淡淡的開口。
於是三人便在無回谷留宿。
是夜,慕席風坐在迴廊上,仰頭看著漫天的星星。沈夜僚自身後環住慕席風的腰,下巴架在他頸窩處,十指交扣的握著慕席風的手,柔聲在慕席風耳邊說:“席風,我喜歡你。”
慕席風往沈夜僚懷裡偎了偎,道:“師兄,我也喜歡你。”
沈夜僚輕笑,在慕席風耳朵上輕吻了下,道:“小呆子,你的喜歡和我的喜歡不一樣的。”
慕席風轉過身,雙手懷過沈夜僚的脖頸,湊近沈夜僚道:“解毒那夜我是醒著的。”話落,抬頭用唇覆上了沈夜僚的唇。
沈夜僚愣了一下,唇上傳來柔軟的觸感,慕席風的臉近在眼前,雙眼微合,長長的睫毛藉著月光在眼角下落下一片陰影。沈夜僚箍緊慕席風的腰,往自己懷裡帶了帶,低頭加深了這個吻。唇齒交融,彼此的眷戀與愛慕伴隨著糾纏的舌融化在二人心裡,舌尖劃過唇角復又探入口中,勾起躲閃的小舌,吮吸舔抵,直到二人都喘不上氣才分開。
吻落,兩人相擁良久,彼此都沒有說話,只是凝視著對方,沈夜僚愛憐的輕撫著慕席風的臉頰,彼此氣息復又交纏到一起,唇間的距離越拉越近。。。。。。
“哐當!”一片瓦片落在了二人腳邊,沈夜僚摟著慕席風躍出迴廊,佟十四從屋頂探出頭,嘿嘿的乾笑道:“今兒晚上的月亮真圓啊。”
“今天是初一。”
“原來月亮不止在十五才會圓啊。”
“。。。。。。”
“。。。。。。”二人不僅在心中暗罵佟十四的無恥。
沈夜僚那個恨啊,好不容易和他的寶貝師弟有了進展,正準備花前月下你儂我儂一番,蹦出個聽牆角攪局的,沈夜僚在心裡把佟十四凌遲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佟十四一看沈夜僚的表情便知道自己壞了沈大爺的好事,腳底抹油準備開溜,以免死於非命。
慕席風一把揪住準備落跑的佟十四,神秘兮兮的湊過去問道:“十四啊,你和方落到底什麼關係啊?他為啥對你那麼好啊?”
“好?”佟十四被一句話說的炸毛了,反駁道:“那死小子就會給我搗亂,什麼對我好啊!老子二十九的人了還娶不到老婆,都是那死小子害的!老子當年不就是親了他一下,他又不是女娃,親一下就非要老子對他負責!”佟十四一股腦的把心裡話倒了出來,等反應過來時只見沈夜僚和慕席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
“咳咳,那個,不早了,都早點睡吧。”佟十四耳朵都紅了,轉身欲走。
沈夜僚一躍來到他身前,搭著他的肩膀打趣道:“十四啊,沒看出來,你居然是耍流氓的那個啊。”
佟十四暴躁的抓抓頭髮,一屁股坐在臺階上,賭氣道:“哼,早知道這小子這麼難纏,打死我也不去秋水縣。”
慕席風和沈夜僚一左一右坐到佟十四身旁,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等著佟十四講述他和方落的故事。
十三年前,佟十四十六歲,佟家是捕頭世家,出了好幾代的名捕,秋水縣發生了一起連環滅門案,當地知縣苦無線索,只好將案件上報至錦陽府,佟十四的父親佟越便帶著他來到了秋水縣,經過一番調查,證實了這起案子是一個殺手組織所為,佟越設計好陷阱進行圍捕,不料走漏了風聲,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