線。這一畫面一下子就攝住三個人的心。風過後,玉軒又一臉溫柔地看向水中的錦鯉,投食餵魚,錦鯉在水中追逐著玉軒的手。
那三人也都與水中的錦鯉一樣,視線隨玉軒的手指在動,看著玉軒那晶瑩剔透的手指,在陽光的照耀下彷彿透明一般,又被水中的錦鯉身上的紅色反映,看上去就如上等的紅玉一樣溫潤,三人同時有了想化身為魚的想法,也想被這雙手撫慰。
但可惜了這三個人心中旖旎無邊的想法,此時玉軒卻恨不得把這三個,蒸不熟,煮不爛的狗皮膏藥,給扔到水裡餵魚。
左寅溫和地上前,拿出自己最具誘惑力,最具有磁性的聲音沒話找話:“這錦鯉真漂亮,個個體態肥美。”
玉軒不解風情地抬頭,看了左寅一眼,皺眉,用手一指水中的錦鯉,話中帶話地說道:“怎麼,你一見它們肥,長勢好,就想吃了吃了它們?”
號稱玉面國君的左寅在風中凌亂了,心中大叫冤枉,自己看起來真有這麼饞嗎?自己可沒饞到要對錦鯉下手,就是真出手,也是對玉軒還有他身後大片沃土的玉龜。想到這裡左寅皺眉,盯著已經轉地臉的玉軒看了半晌,不敢確定剛才玉軒是真在說魚,還是暗有所指。
龍嘯和鳳域看到左寫吃癟,心中快意。對剛剛左寅快他們一步與玉軒拾話的氣,頓時煙消雲散。鳳域一改平時的冷麵,笑嘻嘻地看向左寅:“寅君是不是餓了?怎麼看魚不論色澤,到論起肥瘦來了。”
左寅因被玉軒噎了一下本就心中有氣,又看到鳳域幸災樂禍的樣子,更有動手撕了他臉上裝笑的衝動:“鳳域,不會笑就別在那裡強笑,你下次笑前照照鏡子。別笑得跟臉抽一樣地出來嚇人。”
鳳域現在心情大好,對左寅的話也不太放在心上,反而還調侃左寅:“你要是怕了的話,就離開好了,反正這裡從主到客都不歡迎你。”
龍嘯和玉軒一見他們兩人之間開始內訌,當下誰也不敢出聲,連大氣都不敢出,怕影響到這兩個唇槍舌劍打嘴仗的人。龍嘯一邊壓低喘息之氣,一邊惡毒地想,別光用嘴說啊,動手,動手才有看頭。玉軒也放下手中的魚食,坐得悠閒又舒適,津津有味地看兩人鬥嘴,心想打得激烈些才好,打跑一個少一個。
左寅一聽鳳域揭他的短,心中大怒,剛要發做,眼角掃到一邊看熱鬧的玉軒和龍嘯,當下把一臉的怒容又換成百年不變的假笑,走到玉軒身邊:“新帝,我們娛樂了你,你是不是也得出點血,招待一下我們。”
鳳域也發現自己讓人看了好戲,接著左寅的話說道:“對啊,新帝,我們說了這麼久,口都幹了,你們也看了半天的熱鬧,是不是得給杯水喝。”
玉軒一看這兩人翻臉比翻書還快,剛剛還是對立面,互相諷刺,可一轉臉,兩人又變成了同盟軍。玉軒對一邊站得遠遠的小太監比劃一下,小太監個個都是人精,沒一會上好的茶水和一桌子精美的小點心就出現在眾人面前。
鳳域也不客氣風度翩翩地坐下來,伸手給自己倒了杯茶,左寅也給悠然自得地自己斟了一杯,被打發到遠處,沒讓近身侍候的宮女太監,見到他們這麼隨意,心中好奇,以前也從來沒聽說過四皇子與這幾個年輕國君有過任何的交集啊,但現在看他們之間好象很熟悉的樣子。都百思不得其解。
玉軒也被他們的舉動弄得頭痛,愁眉苦臉地轉過臉問龍嘯:“龍嘯,我一直沒出過宮,只是在宮女,太監的嘴裡聽說過你們幾個的威名,可一見之下怎麼覺得這見機面不如聞名呢?”
玉軒一問完,龍嘯還沒來得及回話,左寅,鳳域卻放下手中的茶杯走過來,鳳域滿面春風地問道:“玉軒,他們背後是怎麼說我們的?”
左寅一笑洋洋得意地問道:“是不是說我們,氣宇軒昂,相貌堂堂,正氣凜然,虛懷若谷,大義凜然,才華橫溢,出類拔萃。。。。”
越說玉軒頭越痛,心說左寅,你自戀有沒有個限度,還讓不讓人活了,這是想用話言打法把玉龜給平了啊,這耀虎國的國君可真是高手,用這種下三爛的手法,也能把人給整個半死。
玉軒決定回擊,毅然決然搖了搖頭:“沒有,他們沒這麼說。”左寅心說,這好聽的詞我都說遍了,可玉軒卻說不對,那還是別在繼續這個話題好了。可他剛要開口,玉軒沒給也這個機會,語驚四座地張口說道:“他們說你們,風情萬種,傾國傾城 ,沉魚落雁 ,閉月羞花 ,婀娜多姿 ,楚楚動人 ,亭亭玉立,美目盼兮 ,手如柔荑 ,膚如凝脂;。。。。”
幾個人一聽這肺都要氣炸了,這玉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