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琥珀了嗎?」上官影月像是猶豫了很久,才終於低聲問他。
「那不一樣的。」他輕笑,用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嗅著他身上乾淨的氣味,用很是溫柔寵溺的口氣說著。「琥珀現在在皇宮裡暫時為皇兄做事,看來短時間內是不想回來了。不過這也對他比較的好。」
上官影月一陣沉默,戴在身上的那塊也同樣叫作影月的玉此時在他的腰間不斷髮熱,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讓他感到有些難受。
他這麼溫柔的對待自己,就只是因為他是他看中的東西而已嗎?
或許等到某天他有了其他想要的東西時,又會再對自己失去興趣吧。
剛開始在聽到唐炎慈可以治好落夜的時候,是抱著無所謂的心情選擇相信他的。不管是殺人也好,被人玩弄也好,為了達到目的其中的一切都可以忍耐,他已經習慣忍耐了。本來是這麼想的,可是到了現在卻一切都不同了。
在唐炎慈用薰香來使他暈睡,獨自離開的那個早上,他突然發現自己是愛他的,想到這個人走了,可能再也看不到了,那時候心裡的痛苦感覺,也在同時突然將他徹底吞沒,幾乎令他痛到無力承受。
該怎麼辦呢?他是真的愛著這個人,而且已經無可挽回了。
所以即使只是他身邊的一個侍衛也好,可以保護著他,等到那一天他真的不再對自己感興趣,可是起碼他還是一個侍衛吧。
那就是他的……,關於一生的承諾。
「想什麼呢?」看他發呆,唐炎慈不甘心被忽視,於是抱著他的手箍得更緊了些,「現在還在擔心上官落夜嗎?」
唐炎慈其實很清楚他現在想的並不是這個,直到現在他還是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