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阿媽,和族裡善良的人們,離開了生活了八個月的部族,現在的他不再是孤單一人,現在他敢於面對未知的危險。撫摸著放在自己腰間的大手,溫暖了他的身體,也溫暖了他的心。未來的路耶律舒穆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可是他知道緊緊擁住自己的這個男人會一直與他站在一起,給他勇氣,那就足夠了。
“冷嗎?”邊問著邊將自己的棉袍解開,將愛人瘦弱的身體連同他懷裡的赤狐一同包進大衣了,讓他冰冷的手緊貼自己的胸膛,為他取走寒冷。阿史那?默在他額頭落下輕輕的一吻,現在他們的身體是如此貼近,連同兩顆心也更加貼近了,“我的真名叫做耶律舒穆。”抬起頭與他對視,看到阿史那?默眼中一閃而過的驚訝,他笑了笑“不用懷疑自己的耳朵,我就是契丹國失蹤十八年的小皇子,耶律舒穆。”
轉頭看著遠處被雪覆蓋著的群山,才慢慢說“這些我以前並不知道,因為小時候身中了蝕心所以我曾經失去了三年的記憶,這一切都是伯伯告訴我的,可是最後連伯伯也為了保護我,而被。。。。。。宋軒宇害死了。”看到耶律舒穆有些哀傷的神情,阿史那?默並沒有阻止他,只是將他的頭靠在自己肩膀上,“一切都會過去的,我不會再讓任何人傷害到你。慢慢來,別太著急讓自己一下就釋放所有的一切。”心疼的輕拍著他的後背。
“我沒事,現在提起他,已經不會疼了,只是我不能讓,母親,爹孃和舅舅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去。”知道他是在擔心自己,衝他坦然的笑了笑,有些事已經不會再讓他感到疼痛了。也許是真的放下了心理的包袱,才能如此坦然的面對過去。
很快大隊人馬就回到了突厥境內,位於阿巴哈納爾旗山脈的突厥軍營,因為長時間的馬背上趕路,雖然阿史那?默一直抱著耶律舒穆,可是從小體弱的他還是累的不知不覺中,便在他溫暖的懷裡睡著了,甚至是他何事被阿史那?默抱進帳篷的都不知道。
當他再次醒來時,天色也黑了,耶律舒穆慢慢坐起身,“舒公子您醒了,我去告訴大汗。”門口的衛兵聽到帳篷裡有動靜便掀開帳篷看,一看大汗抱回來的人醒了,衛兵急忙前去大帳稟報。不多時一群人湧進了這個本來很大,現在卻顯得很擁擠的帳篷,耶律舒穆有些驚訝的看著面前的人。
“雲,好點了嗎?”聽到衛兵報告,阿史那?默連忙派人去叫御醫,丟下一干人等,回到帳篷,誰知那群好奇的人,也跟著他衝了進來,唉,沒想到他的身體會那麼差,真不知道在草原上的八個多月裡他是怎麼活下來的。阿史那?默擔心有太多的人知道他的真是身份會給他帶來危險,所以他只是將這些事告訴了幾個親信,並且警告他們不得將這事走漏了風聲,對其他人,他們暫時還是叫他原來的名字。
“抱歉,我只是有些累,什麼時候睡著的,我自己都不太清楚,別擔心好嗎!我現在沒什麼不舒服的地方。”他怎麼會那麼緊張,自己不過是睡了一覺而已,呵呵,看來他是太過在意自己了,心裡有些甜甜的。
“呵呵,你可是足足昏睡了兩天啊,我們這幫跟隨大汗多年的兄弟,都沒見過大汗這麼緊張過一個人呢。”穆倫衝床上的人笑了笑說道。
“咳。。。談正事。”阿史那?默被說的有些不自然的打斷了穆倫的話,穆塔點了點頭,將帳外的衛兵支開,幾個人關上了門,坐到床邊的椅子上,阿史那?默雖然很心疼他的身體,可是現在情況十分緊急,也只能讓愛人受苦了,將人抱進懷裡,為他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
耶律舒穆有些尷尬的瞪了他一眼,再怎麼放得開也不能當著他的幾個兄弟這樣親密啊。阿史那?默裝作沒看到,反正他們都習慣了“雲,他們都是朕的好兄弟,所以朕並沒有隱瞞他們,但是現在暴露你的身份對你來說太過危險,朕想知道當初你伯伯可曾告訴過你當年的事?或是你身上有沒有能證明你身份的東西?而且你爹孃與伯伯的死太過離奇,當年給你下毒的人和現在想毒害宋軒靈的人是不是同一個。朕知道這些回憶讓你痛苦,朕不勉強你。不想談也沒關係。”感覺到愛人聽著話是,不經意的緊緊抓住了他的手,擔心他的身體承受不了。
“是啊,雲公子,如果為難的話不用勉強。”旁邊的幾個人當然也能觀察出,有些恐懼的人,不過臉色還不算太糟糕,相信他正努力剋制著內心的恐懼。
“嗯,我沒事,當年伯伯並沒有告訴我,給母親和我下毒的人到底是何人,他給了我這個。”將懷中的深紅色琥珀牌子交給了阿史那?默“伯伯說這是父汗與母后在我出生時賜給我的護符,同時也是證明我是耶律舒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