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他的笑容也不過是這場戲的一部分。
第十四章
我猛然一個激靈。
不是要回憶整個建築圖麼?幹嘛想他?……
連忙憑著我過人的記憶能力在電腦中畫下了從銀標的暗門一路到他房間的地圖和建築結構,突然有些愧疚。我知道,在最後收網的時候,這份地圖會起決定性作用。
點選,傳送,我在猶豫間已經把地圖發給幽幽。
我把自己埋進鬆軟的床裡。
是啊,怎麼會有猶豫呢?
作為警察,或者說作為受國家安全機構領導的特工組織中最強的一員,我不能猶豫。
除暴安良,世界和平,是我從小的心願。
如果可以讓那些認為盛世太平永遠快樂地生活,我可以付出一切。
這是信仰,所以,不會改變。
“滴滴。”
提示音叫醒了幾乎昏昏欲睡的我,我點開了E…mail。
“你去他房間了?”
我明白她的擔心,因為這不是我第一次執行任務。
上一次,是潛入一個在邊境活躍猖獗的軍火販賣組織。很成功,真的,所有人員全部被捕。
為了堵個人贓並獲,我混進他們的老巢,安裝了竊聽裝置。很順利,躲在那輛悍馬裡的我截獲了所有我們需要的情報。未料到,他們也有高手,發現了?器聽竊?,一路順藤摸瓜找到我。
我發出了情報,卻被圍住了。
…………………………
在很久之後,我都不想回憶那天發生的事。
他們見我沒有援兵,先是搗毀了悍馬上所有的通訊裝置,讓我徹底無援,我以為我會被一槍斃了。沒有。他們的首領明顯不希望我就這樣死去,侮辱會比死亡更有成就感。
那個暴怒的首領當場?暴強?我……在一把把AK47的槍口下,我沒有任何反抗的機會。
我尚有知覺的時候,進來了10多個壯實的男人。
生不如死原來就是這樣。
放棄所有求生本能。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3天后。
看見病床前倒成一片的同事——或者說,戰友。我輕笑……活著,真好。
果然,人總是希望活著的。
在可以活的情況下。
後來才知道,那天收到情報後,他們再?系聯?我,卻發現所有通訊都中斷了,意識到我可能出了事,收網的任務便提前了。
趕到敵人的老巢,那個窮途末路的首領拿我作威脅,要求離開。
所有人看見我……都心疼得幾乎要放那個首領一條生路——哪怕,這個決定的後果,可能是集體被記大過。
那天,就是幽幽,換下了不知所措的狙擊手,冷靜地躲在一片沼澤野草中,鎮靜地扣下扳機,一槍斃命。
然後,我們就在一起了。
我佩服這個女孩的堅毅和沉著。
第十五章
從回憶中甦醒,我淺笑,敲擊鍵盤,
“放心,我沒事的。”
她也許一直守在電腦旁,回覆速度很快。而且恢復了作為一個朝不知夕的特工所必須有的樂觀開朗。
“都怪你,沒事長那麼妖孽幹嗎?”
我照照鏡子,有很妖孽嗎?沒有吧……只有漂亮了那麼一點點,可愛了那麼一點點,本質上還有很MAN的嘛。為什麼總有那麼多男人對我感興趣?
我去過他房間的事不知道為什麼傳開了,這讓我很難做人。
在CARNIVAL,我避開那些殺人的眼光,獨自坐在吧檯。沒想到連調酒師都對我禮讓三分。我無奈地喝著酒。
“嘿~”風洛炫隨意地摟住我的肩。
我卻反應很大地晃開了他:“別鬧。”
“嘁~你裝純情啊?你那點事快傳遍澳門了。”
我有些怒了:“我們沒幹嘛。”
“誰信啊。你去他房間不幹嘛難道去幫忙打掃啊?就算你不幹嘛,他也會幹嘛。”
他把一段拗口的話說得很溜。我突然就生氣了。
“我說了什麼都沒發生!!”我的低吼讓他微微愣了下。
之後,他便賊賊地湊過來,一臉八婆的問:“好吧,那你怎麼脫身的啊?奇蹟哎~真的是奇蹟!我就沒見過進了他房間還有不是半死不活出來的。”
我把事情原封不動地告訴了他,他倒在吧檯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