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倍感委屈,窩在香山臂彎裡輕輕蹭。香山摟緊了它,心下也覺得茫然。
顧汐從德國回來這半個月,公司事忙,一直沒有閒下來的時候。
他也沒有刻意去找香山。
週末去了趟會所,很久沒過來,王經理神秘兮兮地說,最近挑了幾個好的,大概是顧汐喜歡的型,都非常鮮嫩。雖然是雛兒,但被調教得很好。
顧汐一點興致也沒有,立刻回絕了。
也許他曾經企圖在肉體的歡愉中忘記香山,但是這些新鮮的肉體,天知道被他多少次當做香山。
顧汐只在那邊泡了半天溫泉,如果那天香山沒有從馬背上摔下來,他們也該一塊兒泡溫泉的。他還記得送飯時看到香山的□的背影,顧汐沒法停止這種肖想,手上不禁動作起來。
他這些日子總共見過香山兩次,家裡的日曆上就有兩個圈。
香山是他隱秘的,不能為外人道的全部感情。
週一下午開完例會,顧汐到何平這邊來看看,途徑技術科的時候,問他:
“怎麼還是這幾張舊面孔,李香山沒來嗎?”
何平搖頭:
“沒有重要的案子,一般科室裡的那幾位就能處理,沒必要把他弄進來,同事們反而尷尬。有些高工年紀比他大得多,倚老賣老,很多事情不好辦。”
他說的一點沒錯,才華橫溢鋒芒畢露有時候也是被排擠的理由。香山並不善於經營人際關係,在這裡工作會很辛苦。
“我找人考察過他們廠,投資擴建之後,可以作為我們的生產基地之一,還是很有優勢的。”
顧汐不關心這個,他只是問:
“李香山還在那地方工作,住在廠裡?”
何平只能回答前一個問題:
“他前兩天剛給廠裡畫了一臺機器的設計草圖,挺實用的。至於他住的地方,我是真不知道。”
顧汐跟何平講話的這麼片刻功夫,天已經全黑下來了,夏天是雷雨季節,變化多端。
那邊香山帶著天天趁雨下來之前,早早躲回了宿舍,這會兒在過道的公用廚房裡做飯呢。
天天愛吃胡蘿蔔牛肉粒拌飯,但是香山不敢讓它多吃,這東西鹹,對狗狗沒有好處。
但是偶爾一兩次還是沒問題的,鍋裡燉著骨頭湯,天天聞到了香味,一個勁地湊過來,到處亂舔亂嗅。
香山看一眼屋外,已經完全變成夜間模式了,天漆黑黑一片。偶爾一道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