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陳老爹,伸手抓住掃把頭,撩衣襟跪在了地上,“他身子不好,不禁打,爹要打就打我吧。”
陳老爹把手裡掃把用力丟在錦堂身上,“賤,我看你才最犯賤。”說完氣呼呼的轉身而去。
幾點細碎的腳步聲停在了我面前,仁華抬手摸了摸我頭上腫起的包,“疼嗎?”
“仁華,我……”
“我也要走了,倭國那邊已經離開太久了,許多事情等著去處理,孩子們的功課也不知道落下了沒有。”
“仁華,你……”我拉住他的衣袖。
“你是犯賤的,錦堂和我也是犯賤的,就他雷豐瑜是高貴的。”仁華把衣袖從我手裡拽出來,掉頭走去。
“你聽我說……”我想追過去,但腳步踉蹌,竟走不動。
“我和仁華都是上輩子欠你的。”錦堂從地上站起身來,“這輩子還欠你的,你也不用顧忌什麼,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吧。”說完也頭也不回的走了。
“錦堂……”看著兩人離去,我一時不知如何是好。一雙手扶住了我,將我攙到院子裡的石凳上坐下,取了傷藥給我把手上、臉上的傷上著藥,“剛剛阿四來過了。正好被錦堂爹爹堵上,最後那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