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好好留著命擁抱性福不是?
見我這麼聽話,錦堂滿意的在我臉上親了親,然後坐在床邊給我針灸推拿,緩解我身上的疲累痠痛。
“怎麼沒見到仁華?”
“賬目有些問題,他去核對了。”錦堂隨口說道。
“賬目?阿三管著賬,這幾年從沒出過紕漏。”我疑惑的說道。
“你和仁華這陣子都無心管家裡的事,難免出些問題,別問了,總之不是什麼大事。”說罷,又強調的補充了一句,“只要你不出狀況,就都不是大事。”
“哦。”我遂不再多問,閉上眼睛養神。不多久,仁華回來了,只見他鞋子上都是泥巴,衣服上也帶著少許泥點子,“仁華,你查賬查到泥潭裡去了?”
他笑了笑,也沒多做解釋,脫了髒衣服和鞋子,依著我身旁坐下。
我見他眉宇間帶著幾分疲憊,問道:“吃飯了沒?”
“還不餓,過會兒再吃吧。”河塘裡的爛泥,那個氣味,想想就讓人沒有食慾。
我想了想道:“我帶你出去吃吧,我知道有個好地方,菜做的很好的。”說著對錦堂擠了擠眼睛,“想當年我還窮的時候,天天在門口聞著裡面飄出來的香味流口水。”
“胖老闆那家?”錦堂也是很感興趣的樣子。
見我倆興致都這麼高,仁華也只得答應,“好吧,便去嚐嚐看。”
三乘青羅小轎,停在京城最大的酒樓——狀元地的門口。轎簾挑起,先下來兩個俊美的青年男子,接著這兩人又從轎子裡扶出一個病怏怏的男子,三人並肩走入狀元地。
此時按說正是用餐的高峰時段,但狀元地裡卻冷冷清清,生意極是清淡的樣子,胖老闆坐在櫃檯後面,百無聊賴的閒巴拉著算盤珠子。
聽到店門口迎客的小二吆喝:“客人裡面請。”只隨口道了一聲,“小的們,招呼客人。”
“胖老闆今天怎麼這麼清閒?老朋友來了,也不招呼一聲。”
胖老闆聞聲,抬頭一看,“哎呦我的娘呀。”連忙轉出櫃檯,迎來上來,“龍大人您真的活著回來了;之前的傳聞竟是真的。”
我細一打量胖老闆,竟比幾年前瘦了些許,“幾年不見,胖老闆怎麼苗條了?”
“哎!”胖老闆唉聲嘆氣的把我們引到座位上坐了,讓人上了茶,“近來生意清淡,我這不沒有油水了嗎。”
“你還沒有油水,想當年一頓飯就差點叫我們破了產吶。”錦堂開口調侃他道。
“哎呦,陳公子,您可不知我們這些開店的苦呀,這迎來送往的都是爺,小心伺候著得罪不得,這還是其次,這隻要開門就是錢,燈油火炭,廚子小二,打點孝敬的錢,哪一點都省不得呀。”胖老闆這個苦水呀,好像他這店真的不賺錢,純粹是為人民服務的似的,“哎,要再趕上幾個吃白食的,就真得賠錢了。”
“還有人敢在你這吃白食?”我當年那麼摳門,都沒敢在他這吃過一次白食。
“昨天就有一幫,都是從邊關來的土鱉,在這大門口看著您題的那塊匾,看了半天才進來。我這店裡最近生意不好,我就搞促銷,凡是在這裡點了菜的,白飯免費隨便吃。結果他們十幾二十口子,只點了一盤菜,然後就開始吃白飯。足足吃了我八大桶白飯呀,我看著他們吃飯那架勢,覺得那就好像是吃我的肉啊。”
“哈哈。”錦堂哈哈大笑了起來,“胖老闆做生意,到底是遇到狠的了。”
仁華剛端起盞茶來喝,就笑噴了,“這地方菜好不好吃不知道,這老闆確是個有趣的人。”
我卻一把抓住胖老闆的衣袖,“邊關來的?”我在京中的兵營裡呆過,知道京城的兵,往往看不起邊關的兵,稱他們為土鱉。
“可不是,那飯量呀……”
這裡正說著,突聽店門口一陣嘈雜,“各位軍爺,你們的生意,我們不做了。”
“開門做生意豈有把客人往外趕的道理,告訴你,爺我還是看在龍大將軍題的這塊匾上,才來照顧你們的。”一個雷鳴般的嗓門喝道。一聽那嗓門我一下從椅子上跳起來,直奔門口。
“爺呀,您快別照顧了,您再照顧幾次,我們老闆非得心臟病不可。”店小二正抵死攔著這群人,冷不丁的肩上被人拍了拍,一個聲音在他身後道:“讓開,這些都是我兄弟。”
聲音不高卻不怒自威,店小二忍不住一哆嗦,趕忙讓至了一旁。
店外原本嘈雜的大兵們,一時間都安靜了下來,接著呼啦啦跪倒了一片,“將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