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氣,“陛下,這三個王子中,倒是這一個最像你。”
*****
“不幸中之幸就是,今天的天氣冷,毒素揮發的不是很充分,所以沒有即刻死去,還能再堅持一陣。”王蓮江說道。
“還有多久時間?”雷豐瑜問。
“如果能堅持到天亮就會好些,因為這種毒物懼怕陽光,但也僅是一日而已,明晚便是大限。”王蓮江沉痛的說道。
雷豐瑜坐在床邊,緊握著龍躍冰冷的手,閉著眼睛,強忍心中的悲痛,柔聲對龍躍道:“一日中,我們要做的事情有很多。還好詔書和喜服我早已叫人悄悄做好了,你的畫像是我親手畫的,肯定是沒有畫師畫得好,但肯定比你老家將軍祠裡那個好,我也已早就讓人掛進了宗廟堂中,我們明天直接去宗廟行禮就好了。今晚,今晚我們不如就提前過,過洞房花燭好嗎?”雷豐瑜說到這裡,淚水再也忍不住的奪眶而出,點點滴滴,落在愛人蒼白的臉上,“為什麼,為什麼,老天為什麼要這樣對待我們。”
這時屋外隱隱傳來嘈雜聲和兵器的碰撞聲,但雷豐瑜卻什麼也不想管,只抱著龍躍,低頭將臉頰埋在愛人的肩膀上,對風不服擺了擺手,讓他去看看。
不多久風不服就跑了回來,“陛下,陛下,是絞肉機陣型,絞肉機陣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