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座當皇帝,而你,風永雁,出身於舞伶坊的你卻能坐上王位更是一大笑話!哈哈哈!
所以,在我坐上王位之前你必須成為我的一枚棋子,一旦棋子要是不聽話的話……
轉過頭來的風永昌眯眼警告道:「爹?別叫得那麼動聽!你其實只是一個區區舞伶的兒子罷了!告訴你,你實際上並不是我的兒子,而是我當年偷抱來的賤種,那個女人生的賤種啊,呵呵呵呵!」末了,風永昌那張因為回憶而充滿懷恨的老臉泛著某種可怕的光芒,讓風永雁害怕的直往後挪移去,但他根本逃不了風永昌銳利的威逼和那像要把他撕裂吞下的貪婪目光。
多麼相似啊……這是多麼相似『她』的一張臉孔呀……就好像『她』就在我面前一樣……呼呼……那個下賤女人生的兒子就在我垂手可得的地方!呵呵呵……
滿心的害怕讓風永雁一時間沒注意到風永昌口裡那些極具詭譎內情的實話,只是像一隻被逮著的獵物般悚懼地看著向他伸過來的大手,抖著聲直大叫:
「別……過來……別……啊啊——」
風永雁原本想起身逃跑的,可卻被風永昌猛力扯住腳踝,腳上套緊的靴子就這樣應聲被扯落,露出潔白如雪的腳踝,瞬間,他白著一張臉尖叫出聲,極力想要擺脫這種可怕的束縛,卻又徒勞無功,眼看著風永昌慢慢逼近,愈來愈著急,什麼力氣都使不出來,只聽得風永昌附在他耳旁呢喃的怨語,懼怕地落下滴滴珍貴的淚水……
「你是那女人的賤種,所以我恨不得殺了你……但是……你還有一絲價值……就是幫我坐上王位的價值啊!呵呵呵呵……」
風永昌如怨魂的眸光和陰森語氣驚得風永雁害怕地打了個哆嗦,這一次,他聽懂風永昌的話意了,驀然驚駭的瞠目。
原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不是爹的兒子……也不知道他是這樣恨著我……但是,為什麼……?
「為什麼……?」風永雁無意識流著淚水呢喃道。
「因為你娘那個賤女人竟然……竟然……哼!她自命清高不讓我碰,現在她死了,那麼……」眼角覷向風永雁此刻正因恐懼而慌亂流下淚水的美麗小臉,詭異的嘿嘿笑道:「你就乖乖代替你娘服侍我吧……」說著,風永昌就像是發了瘋似的扯住風永雁的衣衫往下拉扯,瞬間紅了眼的他完全聽不見風永雁的驚叫和害怕。
「沒用的,這裡的人已經被我的人給支開了,你就算喊破喉嚨也沒人會應聲的……嘻嘻嘻……」
「不……住手!不……唔……」
看著自己的衣袍被人扯開,露出白皙的肩膀和美麗的鎖骨,風永雁不住推拒著風永昌即將欺上身、涎著詭笑的老臉,在驚駭不已的同時,一張花容也隨之瞬間刷白……
等到風永昌滿意地離開風永雁的寢殿之後,他依舊臉色白如雪地橫躺在自己寢宮的床上,衣杉破碎的掛在他纖細姣美、脖頸處著點點紅痕的身子上,腦中思緒跟著剛才風永昌加於他身上的屈辱飛得好遠、好遠……委屈的淚水默默順著雪白臉頰一顆一顆滑落,那總是姣美的紅唇被他的齒痕給咬得鮮血斑斑,癱在紊亂床上激動喘息的風永雁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可以自己起身。
我好恨、好恨這樣的我!好恨這樣軟弱、無法保護自己的我!我只能依賴別人,羽,李公公都是!雖然他們老是在我身邊保護我、照顧我,我也很感動的接受、不拂逆他們的好意,可這也讓我在真正遇上事情時沒有半點反擊能力……
一思及那兩個人對自己的好,風永雁眼眶裡還來不及收回的淚水再度滾落腮邊,他知道他這個樣子不能被趙羽或是誰看見,因為他還想維持他僅有的一絲尊嚴,所以他微微半抬起上半身,試這甩動快要麻痺了的手臂,又豈知他只稍微移動一點點便馬上牽動四肢一起喊疼。
這樣的我是多麼沒用啊……
風永雁傷心的扁扁嘴,「啊……好、好痛……」忍不住身上隱隱泛著的痛楚,他死死蹙著眉尖連聲低低呼喊,原本是想借著喊叫聲來忘卻疼痛,可最後他仍屈服在身體的麻痛之下,淚水又滾出眼角邊的他誓死抿緊唇瓣。
這件事情我就算是死也不能說出來!更何況……我還有事情得親自去弄清楚!我記得剛才風永昌說過我並不是他的親生兒子,而是一個被他偷抱出來的小孩,如果我沒有聽錯,依他所言來推斷,他一定認識我娘,並且她一定是一個很有名的舞伶!
風永雁咬緊下唇,堅毅地抬起無力的手腕扶住床頭柱的邊沿,然後從床邊困難的坐起身來,一抹苦笑頓時唇邊。
呵呵……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