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道:“可驍雲他。。。。。容不下雲烈。”
“這個。。。。。也很正常。”
“我知道,所以我才煩。。。。。你不知道。。。。。雲烈他吃了很多的苦。。。。。。”
“明白了”秦為仁沉吟道:“我只有一句相勸。”
“說。”
“這種事,你要是顧了大的呢,小的可以慢慢哄,你要是顧了小的呢,恐怕這。。。。。日子是別過了,你們家小的我不認識,溫驍雲我還是挺熟悉的,不容易勸。”
“我知道,我就是跟你說說,他來連城有些日子了,我還沒單獨和他相處過呢。”
“這孩子懂事麼?”
“不是孩子了。。。。他很懂事。。。。。”蕭懷昆有些激動,“我跟你講,你就不可能再找到一個比他為人做事更有分寸的人了。。。。。所以。。。。。我才心疼他。”
“我能幫忙的話,你說話。”秦為仁給蕭懷昆倒了杯酒。
“自作孽不可活啊。“
”別想太多了,會好的。”
“借你吉言。”
兩人聊到深夜,蕭懷昆走出“順天醫館”,沒有回溫家堡,而是徑自來到了胭脂水粉店。
楊雲烈才剛睡下,聽到敲門聲,又起來,披上衣服,問了聲,“誰啊?”
“我,開門”好像知道楊雲烈會猶豫,蕭懷昆又道:“快點兒,別磨蹭。”
”來了。“店裡點了燈,楊雲烈開啟了門,低頭喊了聲,”昆叔。“
一下子被捲進懷裡,楊雲烈陣陣戰慄,久別重逢,自江南到大漠,雖然一路相隨,可當著溫驍雲,他哪裡敢和蕭懷昆親近,連普通的問候敘談也不敢太多,到了這店裡,每天也不得閒,母親都很少見,更別說別人,蕭懷昆也沒來看過他,不是不失望,卻也不敢等。眼下店裡沒人,被蕭懷昆抱個結實,吻得眩暈,楊雲烈心中激盪,想不起躲閃,也伸臂抱緊了他,吻上他溫熱的雙唇。
“床在哪兒?”蕭懷昆喘息著問。
“那床不行,經不住。”
楊雲烈說完,便被蕭懷昆反按在了櫃檯上,褪去長褲,身後的硬物沒有多餘的挑逗,儘管蕭懷昆隨手拿了瓶頭油作了潤滑,久違的契合還是讓楊雲烈痛楚難忍,他不得不抓緊櫃檯的邊沿來承受無序的衝撞,呻吟聲被竭力的化解在大口大口的喘息當中。“你太緊了。”蕭懷昆說著,將楊雲烈的一條腿架在櫃檯上,開啟的身體讓蕭懷昆倍加興奮,積蓄的火焰,炙烤著兩具緊貼的軀體。楊雲烈忍不住低聲求饒,“昆叔。。。。。您慢點。。。。。疼。。。。。”蕭懷昆知他身子剛剛復原,本也沒打算持久,盡了興也就放開了他。
楊雲烈趕忙穿好衣服,收拾著店內的狼藉。
蕭懷昆坐在一邊的藤椅上,把腿架在另一把椅子上,大口喘氣,他暢快淋漓,連褲子都懶得系,楊雲烈低頭掃到他的身邊,被蕭懷昆一把攬過了脖子,“小子,你這身子還是那麼好。”
楊雲烈臉一紅,掙出來,“您還是快回去吧。”
”行“蕭懷昆站起來,整好衣服,親了親楊雲烈的耳朵,柔
聲道:”我得空就來看你。“
”嗯,您。。。。。回去吧。“楊雲烈送走蕭懷昆,坐在床邊楞了半晌,才又躺下。
忙碌的日子過得很快,偷情偷得越是頻繁,楊雲烈的心裡就越是不安,可蕭懷昆好像是上了癮,楊雲烈有苦也說不出。
夜漆人靜,夥計趙明緊趕慢趕的回了店,走到店外,便聽到店內傳出奇怪的聲響,他剛剛成親,仔細辯一辯,明白了那是什麼聲響,很是驚訝,也很是好奇,他對店裡的一切都很熟悉,便躡手躡腳的走到房子側面,從窗戶上一個不易被人發現的孔洞向內望去,屋內的情事如火如荼,赤著□的男子,扳開自己的雙腿,跪伏在地上,看不清臉,只聽得見聲,帶著哭泣的呻吟含著模糊的呢喃,他身上的男人面對著自己,衣衫不整,身子前後律動,表情專注而享受,卻竟是蕭懷昆。趙明楞了愣,又躡手躡腳的退到遠處,想了想,轉身去了老闞家裡。
第二天清晨,聽完老闞委婉的轉述,溫驍雲臉色如灰,他慢慢喝完杯中的茶,淡淡說了聲,“你先讓趙明去別處吧,這事不要跟別人講。”
“我懂,早囑咐過了。”
“去忙吧。”
“是。”
待屋裡只剩一人,溫驍雲將茶杯狠狠扔在地上,摔個粉粹。
“來人。”
“公子。”下人聽他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