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方道友,可有不妥?”
“無!”方明揚砸了個字出來,嘴抿得緊緊的,好似害怕自己又說出什麼,然後十分僵硬的走過來,哪還有半分劍術高手的氣質。
易安見他如此,心下奇怪,卻又因為這人本來就再古怪不過,並沒有多想。
方明揚扶住白朮雙肩,讓他虛虛靠著自己;易安端著化了丹藥的水,一勺一勺喂到白朮口中,還不時停下來,往白朮體內輸入靈氣,好助他吸收丹藥。
等那半茶杯藥汁喂完,已是一炷香後,易安消耗了不少靈氣,額頭微微冒了一層薄汗。他隨手將茶杯放在一邊,抬頭正要說什麼,卻見方明揚石頭一般僵硬的臉上,竟然微微有些泛紅。
這是什麼情況?他立刻生出一股不祥之感。
方明揚注意到易安的目光,臉上頓時更紅了,燙手一般將尚未甦醒的白朮扔回床上,跳到一邊。
易安趕緊將人撈起來。
好在冬日裡床上被褥厚,白朮並無損傷,易安鬆了口氣,看向方明揚,本想說些什麼,卻見後者正不知所措,一副想靠近又不敢的笨拙模樣,心中滋味萬千。
——總比他還抱著子宴的好。
掙扎了片刻後,易安決定不和方明揚一般見識,好歹他幫了這麼大忙。
“噗……哈哈哈哈……咳咳……”傳音鏡裡爆發一陣悶笑,除了閣主還有誰?
易安一挑眉,面色不善地看過去,閣主正皺著眉,捂著胸口,好似笑得太猛,自己把自己嗆到了。
“該。”他言簡意賅地下了結論,因為這難得地報復機會而面帶笑意。
“咳,先別忙,”閣主終於緩過來,一本正經地開口轉移易安注意力:“現下靈蟲尚年幼,再等個一年半載,靈氣怕就不是你能遮得住的了。”
靈蟲本身靈氣十分純淨,對魑魅魍魎們有著致命的吸引力,這點易安一路行來,已經有了深刻的認識。想來穆鴻秋這些日子,也沒少和雜鬼們糾纏,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