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惠娘掙扎,說道:“走了總該跟人家說一下聲啊!”
“別說了,走!”硬拉著,一群人匆匆走了。
一路上仲軒臉色都難看得緊,惠娘認識他這麼多年,竟是第一回見他這麼生氣,嚇得也不敢問。
仲軒心裡也想著這些事,該不該告訴惠娘,該怎麼告訴惠娘。要是告訴他青遠從頭到尾都騙了她,豈不讓她傷心?
“惠娘,”想了那些,仲軒嘆口氣說了出來,“青遠方才跟我說以前,不,是從以前到如今,他都喜歡一個姑娘,我不屑跟一個女人爭搶什麼,想著跟青遠就此丟開手,成全了他們。”
“那怎麼行?你們是成了親了的,那個女人便是之前私定了終身這會子也是名不正言不順的,你怎麼能白白讓出去?更何況,人家青遠還沒說什麼呢?你何苦先推走他?”
“惠娘,這些事一句兩句也說不清,你就不要操心了,過幾日我們都冷靜了再作打算罷!”說著嘆口氣,將頭靠在車上,閉著眼一言不發。
惠娘見他疲憊的很,怕是說什麼都聽不進去了,只得由他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回
仲軒因為這事寢食難安,自己當時氣他騙人失去了理智,這幾日回去總是百思不得其解,若是真為了琴,為何還沒有騙到那把琴便坦白了這一切?
而且成婚之前那次逛廟會,青遠便說過想與心愛之人永結秦晉之好,想來那時候他便是愛著那個給他饅頭銀子的小姑娘吧!只是自己那時心不在他身上,聽他同意結契便也同意了,沒有想到這些。如今的情況,自己並不是沒有責任。
自從那日酒樓回來,仲軒的不好便被眾人看在眼裡,只是人家夫妻間的事旁人不好插手,便也只得看在眼裡急在心上。
且說這王三爺自幼被二哥帶大,兄弟兩個感情自與旁人不同,見哥哥這般情形,自是不能坐視。
三爺心道:哪兒有這樣不清不楚的就分開的?當婚姻大事是兒戲嗎?這會子平白無故冒出來一個女的,說喜歡就比得過二哥這拜過堂行過禮的了?更何況還有婚書媒證,豈能說散就散!自己必須去酒樓找青遠哥問個清楚!
而青遠這邊廂也不好過。自從那日氣走了仲軒,青遠的心口就又疼了,不但如此,還添了許多新的症候,嗜睡又頭暈,好容易有會子清醒了,又吐得昏天黑地,著實把他折騰得不輕。
蘇父蘇母也著急,只是青遠也不讓請郎中,又沒有更多的不好,便也只好讓他靜養著。青遠自己倒不當回事,反而想著離二爺受傷已經快一個月了,不知道他的傷好徹底沒。
青遠正在視窗站著,敲門聲讓他以為是酒樓裡的小二來找自己去幫忙,想也沒想便把門開啟了。不想開門一看竟從未蒙面的一男一女,二人皆是收腰緊袖一股江湖之氣。
“你……”青遠來不及問一句,就被捂著嘴巴推進去。
“別叫!敢叫我就殺了你!”那男人說著亮出手裡的劍,橫在青遠頸間。
青遠當然不能叫喊,只用正常的音量同他們交談,儘管心裡害怕,但是卻也沒有失態。
“兩位俠士,在下只是一個小本生意人,並無什麼錢財,不知道二位今日所圖為何?”
那女子說道:“公子倒也別怕,我倆只是被官兵追捕,慌忙之間進了一條死衚衕,後有追兵便跳了進來,只要他們走了我們便走,自是不會傷你性命。”
三人正沉默對峙,青遠原想著管她們是什麼人,等官兵過去了走了便是,卻不想敲門聲又響了。那男子反應迅速,長劍再次橫在了青遠頸間,用眼神威脅他不準亂說。
“把門外的人弄走!”那女子說道。
叔凱在外頭隱約聽見一個女人的聲音,但是極小,也不敢確定。“哥,我是叔凱,我來看你的,你能開門麼?”
青遠真是不敢亂說,那劍的涼意都侵襲了面板。“三弟,你先回去吧!我今天太累了。”
叔凱在門外甚是疑惑,無論和二哥怎樣,青遠哥都不會不給自己開門啊?而且稱呼也不對,平時叫自己三爺,今天怎麼叫三弟了?莫不是在給什麼暗示?
叔凱說道:“那好,我先走了!哥,你注意安全啊!”
叔凱抬腿就出去,穿過酒樓快步回到自己的馬車,想要回家去問二哥,結果可巧遇上了許昭平。“表哥!你幹什麼去?”
許昭平走過來,答道:“別提了,上次樓蘭國進貢的熊不是惹出了大事麼?我們抓到了那個飼養熊的人,想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