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吟詩。遠文你覺得如何?”
突然被點名的陳遠文嚇了一跳,侷促地看了一眼翊垣,迎上的正是翊垣包含危險意味的目光,於是又趕緊垂下眼簾,“草民謝太子恩典,但今日草民家中有些事情,祖父特地交代了草民要早些回去。拂了殿下們的雅興,還望二位殿下恕罪。”
”既然是丞相親自交代了的,定是十分重要之事。那遠文你且先回去吧。”翊坤思量了片刻,又體貼地加上一句,“若是有需要孤的地方,儘管來告知孤。”
“草民謝太子殿下恩典。草民先告退了。”分別向翊坤和翊垣行了個禮後,陳遠文便離開了東宮。
陳遠文走後翊坤更沒有耐性去應付翊垣,找了個理由便將他打發走了。 白色的粉末於2013…01…19 00:12釋出
四 翊垣寢宮熙祥宮的偏房內,一聲聲淫糜的呻吟聲從房內傳出,仔細聽那不堪入耳的聲音竟是陳遠文發出的。
“嗯……殿下……翊垣殿下……啊……你饒了我吧……啊……饒了……饒了……啊啊!……遠文知錯了……”床上的陳遠文,哪裡還是在東宮裡一身潔淨的氣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高傲之人?渾身赤裸的他雙手被縛於頭頂,滿面撩人的潮紅,微張的嘴洩露出的除了銷魂的呻吟,便是來不及嚥下的津液。而讓他露出如此淫蕩的模樣的正是他主子最強勁的敵人——十皇子獨孤翊垣。
“求饒了?你那穴口可不同意啊!它多喜愛孤賜予它的寶物啊。”翊垣惡劣地把手中把玩的玉勢更往陳遠文後庭的深處送去,摩過陳遠文私密的敏感,弄得陳遠文又是一陣痙攣。
“遠文……啊……遠文不喜歡它……嗯啊……遠文只想要殿下……”大抵是這樣不知羞恥的話語說多了,陳遠文已經是毫無抗拒地就喊出口了。
“小遠文想要什麼?”翊垣捏了一把陳遠文的臉蛋,隨後又立即咬了一口。
“啊……!遠文想要殿下的雄物解救遠文!……啊!遠文好難受……嗯……求殿下體恤……”陳遠文邊乞求邊扭動身體去撩撥身上的人,可惜雙腳也和雙手一樣被布條緊緊地束縛著,不能讓他隨意動作。
“真會勾人!”翊垣突然甩了陳遠文一記耳光,“平日裡在東宮你也是這樣勾引太子的吧?”
“沒有……”臉上忽然就一陣麻辣,讓陳遠文退縮了幾分。
翊垣緊緊盯著陳遠文的眼睛,臉上掛著一撇冷笑,“沒有嗎?我看我那皇兄都恨不得把你吃進肚子去了。”
“遠文沒有……遠文一心一意只想跟著殿下……那是太子他一廂情願……”“啪”地一聲後,陳遠文的臉上又是一陣麻辣。
“竟敢非議太子!好大膽的賤人!”翊垣甩完耳光後猶不解氣,又一把拽住陳遠文的頭髮,那力度,簡直是要連發帶皮一起扯下來一般。痛得陳遠文魂都丟了,卻又被嚇得連聲都不敢坑,只得忍住眼淚默默承受著。
過了片刻,翊垣才放開手中的頭髮,轉而輕柔地撫摸著陳遠文那被他打腫了的臉,溫柔地說:“打疼了吧。”
“沒、沒有……”陳遠文驚慌地看著翊垣,怯怯懦懦地回答:“是遠文的錯。遠文不該對皇族出言不遜……殿下教訓得是……”
“不虧是父皇親封的天朝第一神通,果真機靈。”翊垣很滿意陳遠文的表現,遂解開了他的束縛,翻身讓他伏在自己身上,“好好伺候本宮。”
“遵命……”得令,陳遠文立即滑到翊垣腿間,輕輕掀開那層遮蓋物,底下那勃發的偉岸即刻躍入他的眼簾。他滿眼迷離地看著這龐然大物,沉醉地將它納入口中。
“嗯……很好。繼續。”翊垣眯起眼睛享受陳遠文小心翼翼地取悅,心中十分得意,“我那皇兄總千方百計想同你親近,卻不知你早已是我的人了。真真有趣得緊啊!”
陳遠文並未答話,而是一刻不停的繼續服侍著翊垣,翊垣反倒不惱,又接著說,“遠文啊,這老天真是會作弄人啊!”說著,他將自己的肉刃抽離陳遠文的口中,用手比劃了一下,對方立即心領神會,取出後庭的玉勢,讓他的火熱嵌入自己體內。
被伺候得極舒服的翊垣讚歎道:“遠文真是本宮的貼心人!”
“嗯……遠文謝殿下讚賞……”吃力地完全接納了翊垣粗大的男物後,陳遠文痴迷地回答。而後便開始扭動腰枝,任翊垣的男物在自己的體內馳騁。那火熱的物件在他深處燃燒著,彷彿他也燒了起來,在這慾望的火焰中化為灰燼,然後靈魂衝破肉身的禁錮,衝上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