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丹吊命;至於雪兒麼,如果我猜想得不錯,是因為陌冰翼渾厚的真氣才讓她撐到後來的吧!”
我越聽越糊塗,照他這麼說,我體內的隱脈逆流的趨勢應該止住了才是,怎的我一回到江南沒多久,便“舊病”復發,演變到現在的地步
?於是,我皺著眉頭道出了心中的疑惑。
聞言,賽華佗沒好氣地瞪了於天機一眼,嘀咕道:“這還不是完全拜你師父所賜!誰叫他把你教育成這麼個榆木疙瘩兼武學痴才啊!”
聽罷,我二人都呆了一呆。於天機更是吹鬍子瞪眼,好像完全不能接受是他害了我的現實似的。
賽華佗叫道:“你承認也罷,不承認也罷,反正臭小子是快要死了!說吧,你怎麼報這次的出診費?老人家我可沒白白出診的覺悟啊!”
也許是眼見著對方的臉越來越臭,他嚇得縮了一縮,嘿然笑道,“其實告訴你們也無妨。由於老人家我妙手回春,臭小子體內的那股‘碧水
春心’的內力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如果好生調養,舒舒服服地活個十幾二十年那是沒有問題的。但壞就壞在,你好死不死,竟然去修習那
至惡的心法。本來正常人習練,如不得要領的話,頂多是毫無收穫。至於你麼,該死的體內還有餘勁,一習練那玩意兒,助紂為虐,將那股
餘勁滋長壯大,於是便有了今日之禍!”說完,氣得呼呼喘息,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一線牽
聞言,我更覺得自己沒有了一絲髮言權。所謂自作孽不可活,便是指我現下的狀況罷!思緒不寧,我立在一旁猶自愣神。接下來賽華佗說的話我是一句也沒有聽進去。也不知過了多久,屋外傳來一聲內勁深厚的笑聲。只聽對方聲線優美,雅雅然有悅人耳目之勢。
“誰說可遇而不可求了?這兒不是有現成的麼?”
聞言,我全身沒由來地一抖,目光微亂,心子竟撲通撲通地跳個不停。
緊閉的門扉洞開,一股狂暴的戾風迎面刮來,吹散了我額前的碎髮。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