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話,似乎認得般。
銘文是何時竄過去的?遠遠看著那個有孕在身的女子,黑虎皺眉,怎地有些眼熟。細想了一下,黑虎恍然,這個女子不是在揚州為少主撫琴的樂姬麼,她怎地在這裡?
“有什麼不對?”順著看去了一眼,永固詢問。
“可能是被我殺機激起,此人顯出些戰息,但並不是殺氣。”江暮轉身回話。
“殺機?你還想在這兒見血?”永固舉著扇子上前賞了江暮一記。雖和江暮未見得幾回,旁觀著這小子冷漠中隱匿醇厚,性情乖僻內藏和順,說真話,見得江暮,遠比見得親子侄要親厚歡喜得多。
不輕不重擊打的舉止中透著親暱,看得他人無不將找茬的心思一斂再斂。
伸手將探看銘文在和誰說話的耀晴牽起,任性也罷,警戒也罷,江暮是堅決不許耀晴進永固王府去的。
“別較真了,王妃想和耀晴說說話。由得本王擔保,定還給你個完整的耀晴,總信得本王吧。”眯著眼的永固哼著。
抬目看了看永固王爺,階下的江暮道:“天下人都曉得王爺懼內,由您來擔保,請恕楓晚拒絕王爺一番好意。”
聽得張口結舌的不止止是永固一人,若不是永固舉著摺扇連擊下去,礙著屬下護主的天職,就是明知爭鋒不過,也須得仗義嚴詞呵斥了。
再次不輕不重揍了江暮幾下,永固吩咐身側書薄立即代筆擬封信給江宸,斥責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