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3 / 4)

小說:白露 作者:小秋

哼了一聲。他和蕭泓之事本就不是‘無故之端’。這個“無故之端”,王上為江暮和言家小六開下了。

昨日,江暮的一席話,讓言家父子茅塞頓開,也總算解開了為何言氏能在京中處處遇“貴人相助”,舉步維艱。這個原因居然在於受王上之命,堅守在北方和數百年經營計程車族門閥抗衡,在塞外前沿掌控民生,將塞外部落動向傳報於朝廷的江氏身上。難怪江夫人對親家毫不隱瞞她對朝廷旨意的不屑,要不是覺得江氏著實太不容易,言茂真想舉起椅子狠砸江暮一頓。非^凡^

當然,最終下定這個決定的,還是按照受外祖父之託,特地前來的珍娘所安排好驛使在今日直至午後,以外祖父病危之名的家書毫無送至的前兆,著銘文專程去討要,郵驛居然一口否認曾有過這封家書的存在。

將這些事情全部綜合在一起思慮之後,言家父子也就清楚該如何去做了。

既然不會再有所周旋突破的可能,那麼需得當機立斷,為自身謀求最大的利益平衡為重。

第八十二章

“耀輝,倘若您認為我是因為洞悉了王上對江暮另眼相看,才以戀慕之名糾纏於你,以此獲得幾十年後才有可能得手的莫須有前程,蕭泓決不能接受您對我真情的曲解,更不能接受您對我品行的質疑。”正視言家耀輝,蕭泓肅然,三少太冤枉他了,對朝廷而言,江氏的存在是雙刃劍,若不是為了想與耀輝促成百年之好,哪個願意和江氏搭著關係。

“為一己之私情戀慕於三少這樣好男兒,我此生愧對了您清譽,肆以忠以敬相待,明月可鑑。若是非得捨去本心,蕭泓自愧枉為這一世做人。”言到此,蕭泓覺得委屈,“您可以無視於我,也可以怨懟於我,但絕對不可以將我愛慕之本心如此曲解!”

聽了這話,言家耀輝板下了臉,這些話說得也太曖昧了!何況,他何時說蕭泓是為了前程“戀慕”於自身了,要是能將這個可能性成立,言家只需將其定位在仇家上,無需存有慈悲,予以扳倒就是,又何至於有現今這些麻煩。

看著燭火下神色沉靜的言家三少,陳詞之後旁坐一側的蕭泓有些兒謹慎。沉下臉色的耀輝絕不比豎起指尖的言家小六親近和善,看來昨天對出言戲謔江暮是錯誤的,反噬其身的前兆已然升起。

不對啊,短暫的停頓之後,言家小三抬目盯向一臉委屈之色的蕭泓,有點來火了。人世間,陰陽合德為天道之輪,男子間婚配為倫理難容,明知道前途艱難,還一再糾纏著他不放,不知慚愧自省,居然還拽起來了!蕭泓當真以為他還會被矇騙的麼。

昨日在偶聽江暮一席之談,言家父子對大局頓有醍醐灌頂之感。也清楚面前只有兩條路,一是下定決心置蕭泓於不覆;二是借用這次稍縱即逝的難得機遇,和蕭府達成一致婚約,共同藉機將滿京暫時開不得口計程車林貴胄們全部拖進來,打消掉未來存在的群起指責和彈劾。

當然,雖對提出打斷蕭泓一條腿的小六做了訓誡,暗下,心存不甘的言茂還是認同了么子的想法。在“存善”和“歹意”的心緒搖擺中,為了說服自己的良心,決定仔細梳理了一遍所蒐集得來的蕭泓的成長史,只要從中找出一款可以打斷蕭泓腿的罪行,言家家主也是可以狠一把的。

將所尋找出的資料整理顯示,蕭泓雖生在貴胄之門,自幼拜學名家,志向在守衛疆土的他自幼即為京中貴少中異類,少年起即得王室器重。至於蕭泓掛在嘴邊讓人心生敬重的衛國戍邊的志向,據查,也並非是嘴巴上說說而已。得刻意栽培,蕭泓常有策對上呈,前年嶺南官風不正,致使本就艱苦的嶺南百姓暴亂,也數度請往嶺南輔以地方吏治民生,雖得嘉許,卻未得放行。在蕭泓而言,除了沒有實績之外,再無其他可以挑剔之處,這就是為什麼蕭泓害了相思一事傳出,會在京中引起震盪般的躁動原因所在了。

對所知的蕭泓前半生梳理之後,於是,總結得出蕭泓唯一的“汙點”就是為了男子而害了“相思”這件事上。

“將一位性情穩重,前程無量的名門公子折騰成‘相思纏身,意舉癲狂’,是言家小三的不對。”這就是京中大人們真實的內心獨白。

對這種最終的結論,言家父子皆顏色難定。

本就為此憤憤不平,現在,蕭泓居然還想將自己個兒攬上身的麻煩轉嫁為是言家的錯,吸了一口氣,言家耀輝暫且忍下這口氣,這次邀抄著現局後動的蕭泓過來,不過相爭,若是蕭泓識趣,相互都好說,要是蕭泓還企圖以靜制動,坐享其成,那就別怪他不客氣了。

回視著蕭泓,言家耀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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