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你。”
“可我總是要死的,你失去我會痛不欲生,可同樣的,你也可以理解金時發失去燕離的痛,曾經我也自私地想不去救他,可在第二次跳下懸崖的那一瞬間,我已經把一切看開了。”
有些時候,有些事情,真的不重要了,哪怕只是看著別人相守,自己也是欣慰的。
劉青歌看了他許久,沒有出聲,良久,他終於轉身,緩緩走到床邊,看著燕離蒼白的睡顏。
燕離這樣睡著,一定不知道,外面的金時發已經為他一夜白頭,他會有機會知道嗎?
劉青歌希望他知道……
“劉青歌,”凌九上前,從後面擁住他,輕輕靠在他的肩膀上,“我告訴你,是在徵求你的同意,我說過,我是你的,傷害自己身體的事,一定要你答應才會做。”
劉青歌低下頭,看著他的左臂,那個地方,刻著自己的名字。
他是自己的所有物。
許久許久,他深吸了口氣,閉上眼睛。
“好,救他。”
凌九笑了笑,沒有說話。
一夜,整整一夜,劉青歌和金時發一直坐在外面,一直提著心關切著裡面的情況。
天剛矇矇亮,凌九終於出門來,一身白衣也是滿身血汙,卻依然君然如仙。
“怎麼樣?”劉青歌忙著上前問道,如果不是金時發在場,他真心想把凌九的衣服拔下來,看看他胸口的傷。
凌九對他使了個眼色,示意自己沒事。
他是真的沒事,再一次挖開心口,甚至血都沒有流很多,也再沒有之前的鑽心之痛,他幾乎麻木了,只是失去生命力的身體漸漸衰弱,那種痛感隨時都在,讓他幾乎感受不到挖心之痛。
比起劉青歌,金時發倒沒有那般激動了。
凌九將目光看向金時發,身體有些虛弱,輕聲說道:“暫且不會死。”
金時發呆呆地看著他。
“你的血對他的毒傷有種奇異的功效,我也把我體內的禹珠碎片植入一片在他體內,但是他已經毒入肺腑,我不知道能不能救回來。”凌九淡然地說著,同時他的臉色蒼白險些暈倒。
劉青歌忙著扶住他,凌九硬生生地撐住,沒有要他扶。
燕離繼續說著,“這五天裡是燕離的恢復階段,暫時不用你的血,但是金時發,你最好有心理準備,即使救活了燕離,怕是他也離不開你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