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道理,下次無論你發生任何事,都不要告訴我,因為與我無關。”他說得波瀾不驚,看不出喜怒。
劉青歌剛要說什麼,凌九站起身來出門,眉宇間沒有半點反應變化。
然後,凌九就再沒出現了。
他沒有再逃跑,乖乖替劉青歌做著事,替他處理生意上事,只是極可能地避開他,能少和他見一次面就是一次。
劉青歌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凌九行動還要依靠柺杖,他一身女裝拄著柺杖行走看起來特別狼狽,不過他全然不意。
他整日呆房中學習看帳,他畢竟不是文字方面行家,單單一本賬本就花費了他許多時間學習,現這本賬簿也是劉青歌給他練習計算,效果還是一般。
這樣持續了很多天,直到那天發工資,一直淡定凌九終於不淡定了。
凌九愕然地看著掌心裡幾個銅板,瞪大眼睛看著管家,“管家,不是說話一個月三兩銀子嗎?怎麼變成八個銅板了?”這差距也太大了吧。
管家悄悄對他使了個眼色,看向坐一旁悠然喝茶劉青歌,示意是他注意。
劉青歌也不推辭,施施然放下茶杯對他微笑,看起來人畜無害。
“你工錢是每個月三兩銀子,除去二兩銀子用來還債,剩下,算是花你身上醫藥費。”劉青歌笑眯眯地解釋。
“我沒要大夫看病啊!”凌九急道,連柺杖都是他自己去竹林砍竹子做。
劉青歌點點頭,笑得加肆意,“可是我花了啊,我是因你而生病受傷,賠償醫藥費總是應該吧,才收你不到一兩銀子,便宜你了。”
“……”凌九語塞,他算明白了,即使有天劉青歌也從懸崖上掉下去摔壞了腦子,他依然是個摳門變態。
“好吧,那謝謝王爺了。”其實多少錢對他來說根本沒用,他就是看不慣劉青歌變態摳門。
劉青歌點點頭,他準備出門時叫住他,“等等。”
凌九停下腳步看他。
“我上次送你鏈子呢?”
凌九想了想,是那個銀鏈,他看了看,劉青歌和劉絕都知道了他身份,可是管家還不知道。
他斟酌地說道:“王爺不覺得我戴那種東西,不太適合嗎?”
劉青歌想了想,沒有繼續這個話題,只是像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