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難道自己真不喜歡女人是個基佬?
“既然聽我安排,媚兒,以後你就是那位公子人了,”凌九指著金時發對著媚兒說道,同時低下眼睛想了想,“他應該姓……金……對嗎?金公子?”
他可以感應到他,甚至可以猜得出他名字,他一定不屬於這個世界。
聽到詢問,金時發抬起眼睛看他,忘了回話。
鄭錢驚奇地瞪大了眼睛,使勁點頭,“你怎麼知道我大哥姓金啊?”
凌九沒有回答,他也不知道,也許因為他們都不屬於這個世界,所以有種莫名感應吧。
媚兒得到命令,向金時發走去,一下就坐到了他懷裡。
劉青歌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又不悅地瞪著他,冷哼,“你倒是大方!我怎麼看不出來你對人這麼好,還把女人拱手相讓!”說著,凌厲眼神向金時發投來,“看來,你對這人還不錯。”
金時發不理他們,讓鄭錢去關門窗。
又一次失敗而歸,這下連劉青歌都沒什麼興致了。
劉青歌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聞名花魁都被你送人了,看來你果真是不喜歡女子,正好附近還有一家小倌館,正是花叔那家,帶你去瞅瞅,實找不到中意就算了。”
凌九是無所謂,反正劉青歌那傲嬌性格,自己說什麼都不會聽。
花叔小倌館並沒有太過花哨名字,不俗不雅,就叫花樓。
比起忘歸閣,這裡能說得上是烏煙瘴氣,還沒進門就聽到裡面傳來喘息和呻吟,不同於女子呻吟,這裡發出呻吟有些中性,聽起來別有一番感覺。
凌九沒想到花叔手下館子會是這樣樣子,一踏進門,遍佈視野都是糾纏男子,地上桌上凳子上柱子上每個角落都有一對男子糾纏著。
額,甚至不止一對。
凌九閉了閉眼睛,咬著牙壓下自己忍不住泛起噁心感,可是莫名地卻可以感覺到那些小倌心聲,他們竟沒有一個是被強迫。
是啊,花叔那般性格,怎麼會強迫別人來此賣身呢,定是坑蒙拐騙,讓他們沉浸此,比起忘歸閣,這裡雖然亂七八糟了點,卻多了點真誠。
畢竟不是每個男人,都喜歡抱另一個男人,放棄柔軟美豔女子不抱,卻抱一個和自己一樣男人,除非變態,否則,總是動了心。
所有場人都衣衫不整,有些甚至都不用進房間,直接這裡就做了起來,有是三個人甚至是四個人一起……
凌九忽然覺得心頭清明瞭,有如一汪清水,平靜沉穩,淡漠眼神只看著路,耳邊萎靡聲音彷彿聽不到。
花叔按例今天該留王府,所以並沒有這裡,沒有管事,他們只能一直往裡走,走過一條長長走廊,越往裡走越清淨了些。
劉青歌熟門熟路,似乎來過很多次,一直來到裡面一個亭子裡,劉青歌轉頭對劉絕低聲吩咐了些什麼,只見劉絕點點頭,上了一旁一座閣樓。
凌九對於他去做什麼,一點都不好奇。
劉青歌亭子裡石桌前坐下,凌九就安靜地站他身後,兩人都沒有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劉青歌才支支吾吾地開口,“那個……談生意,免不了要應酬,自然會去忘歸閣那樣地方,我平時是不去,也都會收斂不會胡來。”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是解釋。
“哦。”只是淡淡應了聲,胡來不胡來他嘴上說了可不算,要看喝沒喝酒麼不是。
劉青歌沒有再說話,一時間,亭子裡安靜得十分詭異。
劉青歌正想著要不要再和他找點什麼話題,一抬頭,卻發現凌九正看著他,淡然眼神,眼睛裡沒有半點波瀾情緒,不知道看些什麼,看他表情,就像王府後院看後門大黃……
正這時,劉絕從閣樓上走下來,身後跟著一個年紀不大少年。
少年長得很好看,眉清目秀,眉毛修得細細,膚色白皙,有些脂粉氣,卻是那些喜歡孌童達官貴人喜歡型別。
美豔卻不嬌氣,這樣人這個小倌館必然也是舉足輕重。
不知道怎麼回事,凌九腦海裡突然浮現出“鴨霸”這兩個字。
“見過王爺,公子。”
凌九正想著,那名少年上前來,微微點頭行禮。
劉青歌點點頭,示意他平身。
劉絕剛才已經對少年交代過,少年知道這次主要責任就是讓那個白衣男子對自己動心。
開神馬玩笑,混煙花之地,哪裡談得上什麼動心,你我開心不就好了,虧得居然為了這種無聊事把他從床上拉起來,他睡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