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居然這麼對我說話,還想要打我,王爺可要為柔兒做主啊~”
凌九回頭看她,突然覺得她有些熟悉,她五官,哭時神態,舉手投足,都像極了一個人。
劉青歌一臉憐惜地安撫著懷中美人,同時不悅地瞪著凌九,“我問你,你做什麼!”
“我做什麼你看不出來嗎?”凌九同樣不客氣地反問:“是我表達得不夠明顯,還是王爺眼睛出了問題,看不清楚!”
“放肆!”
“真是好笑,今天連續三個人對我說了‘放肆’,先是一個丫鬟,又是一個自稱王妃女人,緊接著王爺你,那麼說你們三個人是同一路貨色是嗎?”凌九譏笑著說道。
“凌九!”劉青歌怒喝。
花叔之前一直聽不明白,這會兒還是悄悄揪了揪凌九衣服,低聲問道:“芳軒丫頭,凌九是誰啊?”
凌九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
他並不想生氣,也沒有那麼按捺不住,只是他突然覺得楊雪柔很熟悉,熟悉得讓他想殺人。
劉青歌看了劉絕一眼,交換了個眼神,他深吸了口氣,按捺住自己怒氣,量心平氣和地說道:“到底怎麼回事?”
劉青歌擰著眉毛,語氣是沉重不耐,彷彿一已經篤定是凌九不對。
楊雪柔依偎劉青歌懷裡,連同她兩個丫鬟,將剛才事添油加醋地說了一遍,說得繪聲繪色,比說書都精彩。
“王爺,您說過,您對我是真心,我之前三個姐姐都是意外,您會好好對我,立我為王妃,這賤人竟然連我人都打,打狗也要看主人,他分明是不把我放眼裡!”楊雪柔一邊瞪著他一邊說道。
凌九冷哼,“你也知道你養是狗啊?”
“王爺你看他!”楊雪柔跺著腳對劉青歌撒嬌。
凌九翻了個白眼,“狗仗人勢……”
“……”
“夠了,閉嘴!”劉青歌睨了他一眼。
凌九撇撇嘴。
“既然是他們冒犯了柔兒,柔兒想怎麼懲罰他們呢?”劉青歌對著懷中佳人笑道。
楊雪柔他懷裡找了個舒服姿勢靠著,掰著她纖細手指頭,似是漫不經心地說道:“也不好太過嚴懲,以免我還沒過門就落得心狠手辣名聲,就每人抽二十個耳光吧。”
“好。”劉青歌應聲,對那兩名丫鬟說道:“那你們還不去動手。”
那兩名丫鬟得到命令,忙著興奮地上前。
凌九好笑地睨著面前兩名丫鬟,眼底帶了絲嗜血味道。
“等等,”一直站一旁劉絕開了口,推開那名站凌九面前丫鬟,看著凌九說道:“我來吧。”
楊雪柔斜著眼睛睨他,“你可別渾水摸魚,我可是看著呢。”
劉絕沒有理會他,只是看著凌九,凌九也回看著他,兩人看了許久,凌九幾不可察地點了下頭。
劉絕緩緩抬起頭,看著他,許久,他咬咬牙,打下去第一巴掌。
聲音清脆洪亮,場每個人都嚇了一跳,除了凌九。
比起他,另一個丫鬟打花叔簡直是撓癢癢。
凌九不痛不癢地將偏過腦袋正回來,雖然嘴角已經因此滲出血絲。
下一把掌落下。
直到二十巴掌打完,凌九雙頰腫得不成樣子,嘴角兩邊都是血跡,可越這樣,他眼底越平靜。
越冰涼。
“打完了吧,那我們走了。”凌九抓起花叔手,故意從楊雪柔身邊經過,她身邊停下,勾著嘴角對她低聲地說道:“我真想看著,你是怎麼死。”
愚蠢女人,總會格外慘。
今晚月亮格外圓,中秋節嘛,總該是這樣。
凌九坐屋子裡乖巧地看月亮,思緒似乎回到了四百多年前。
那時候他還很小,大抵也就十一二歲年紀,那晚也是中秋,街上人多得厲害,可是他還是悄悄地爬到了房頂上去看月亮,一坐就是幾個時辰,完全沒有時間觀念。
他寧願房頂上也不願意回去,回去,就是人間煉獄。
凌驍就是那一天出現。
凌九始終記得凌驍第一次出現樣子,一身月白色長衫,使著輕功凌空而降,一把摺扇輕輕慢搖,風度翩翩。
他就那樣坐了自己身邊,拄著腮看了自己許久。
他看自己,自己看月亮,凌九視線始終那輪明月之上,目不轉睛。
“小兄弟,這團圓節,怎麼一個人看月亮啊?”
凌九隨口“嗯”了聲,依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