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青歌不悅地緊拉著他,“是不是他帶你來這裡?你們怎麼會一起過來?”劉青歌沒有想到是,除了不堪之外,他介意是凌九和劉絕一起出現。
劉絕不禁冷笑,“你□自己親妹子,難道還有理了不成?”
一向漠然劉絕,此刻也一反常態憤怒,瞧著凌九開始發白臉色,隔著面具也能感到他濃濃殺氣。
“我……”
劉絕再不廢話,狠狠地一掌打去,掌風沒有夾雜內力,只是力量頗大,將劉青歌揮開,他一把攬住凌九腰,將他攬到自己懷裡。
劉青歌狼狽地摔地上,手邊上,是那名男寵人頭。
凌九看了他許久,直到劉青月曖昧聲音讓他回過神來,他才將視線向床上投去。
劉絕已經走去,給劉青月蓋住被子,禁錮住她不斷扭動身子,只是身子本就熱得難受,又蓋著厚厚被子,劉青月扭動得加厲害。
“凌公子,怎麼辦?”劉絕求助地看向凌九,面具下露出眼睛看得出他急切擔心。
凌九淡淡地重複一個瞎子都看得出事實,“她中了媚藥。”
劉絕:“……”
誰竟敢這般對她?是誰?
“而且,這不是她第一次藥性發作了。”凌九又說道。
劉絕當然也知道,她沒有處子落紅。
劉青月還扭動得厲害,凌九無奈,只得上前,點住她幾處穴道,卻壓根沒用,不是因為他內力不足,而是點穴根本抑制不住她強力藥效。
凌九咬咬牙,抓起地上她一件衣服,掀開被子給她披上,然後將她摟懷裡,讓她後背靠著自己胸膛。
衣服不及棉被厚重,可以感受到彼此溫度,凌九將自己身上冰涼渡到她身上,勉強壓下她躁動。
劉青月總算老實了些,畢竟禹珠靈氣,還是讓她舒緩不少。
劉青歌和劉絕都錯愕地看著眼前奇怪一幕。
神智逐漸清醒,劉青月看到赤-裸劉青歌,眉頭緊皺了起來,有些嫌惡地別開臉去,眉眼是攝人冷漠。
“大哥,你先把衣服穿起來。”劉青月冷冷地說道。
劉青歌這才反應過來,忙著把衣服說好,有些羞愧見眾人。
“月……”劉青歌剛想叫她,注意到她冷漠眼色,臨時又改了叫法,“妹妹,你到底怎麼了?”
劉青月低下頭揪著裹著自己衣服,眼睛微微泛紅,許久,才輕輕說道:“我確中了媚藥。”
眾人等著她繼續說。
“只是那媚藥藥性奇強,並不是發作一次就算了,而是每十天發作一次。”
“什麼?”
場人無不震驚。
“是那個人做?”劉青歌怒吼地問道。
劉青月雖然不悅,還是點了點頭,“他想以此要挾我,讓我永遠離不開他。”
“該死,他真是該死!”
劉絕面具下露出薄唇緊抿著,看得出他隱忍和憤恨。
“郡主別擔心,你一定沒事,屬下一定會找到辦法救你。”
劉青月只是輕勾了下嘴角,緩緩地抬起頭,那女兒般嬌羞眼底呈現,他看著凌九漠然側臉,微微揚唇,“我知道,你一定有辦法救我,所以我一直都活著。”否則,她早就死了。
凌九低下頭,淡淡地看著她。
“他?他能救你?”劉青歌冷笑地睨了他一眼。
劉絕期盼地看著他。
凌九始終無動於衷。
許久,他看著劉青月面無表情地說道:“我確可以救你。”
劉青月一喜。
凌九低了低眼睛,這才正眼看向劉青歌,卻沒有說話,然後轉頭看向劉絕說道:“你們先出去吧,我救她時候,太多人現場不好。”
“你真有辦法?”劉青歌狐疑地看著他。
人已經被劉絕拉了出去,劉絕沒有多問,就那樣拉著劉青歌出門,彷彿極其信賴他。
直到房門關緊,劉青歌這才低下頭,輕輕牽起劉青月手,緩緩地,與她十指緊握。
劉青月輕皺了下眉,“你這樣做身體受得了嗎?”
凌九隻是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卻還是沒有多說,緩緩十指交叉,用力握緊,然後屏息,強自催發胸口禹珠,然後透過交叉雙手,將禹珠散發靈氣集聚掌心,渡了過去。
只是剛剛催動,凌九就白了臉色,他感覺流逝而去不只是禹珠靈氣,包括他生命力,整個人瞬間無力得厲害,連坐著都是如此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