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聽的清清楚楚。
褚起興聞言便羞愧的漲紅了臉。
“越人,你胡說些什麼!”柳眉兒呵斥道,隨即又對褚起興一俯身道:“是我沒管教好丫頭,讓恩公見笑了。恩公本也是看我可憐才出手相救的,這次也並沒有撒手不管。只是我思來想後,我不管是留在褚府還是去外府,對恩公議親之事都是有影響的。所以……我還是就此辭行的好。”
褚七言真想說句“慢走不送!”啊,只可惜他家少爺只有善心沒有腦子,聽了這話只覺得羞愧難當,當即就喚了小廝,讓把柳眉兒的東西都歸置到原處,說什麼也不讓她走。
“少爺!這要是讓邱小姐知道了,生出些誤會可就不好了。”
“婉兒……婉兒她定不是那種會聽信流言的人。若是……若是她不信我。這婚事……不要也罷!”
“少爺!!”褚七言還要再勸,可褚起興哪裡聽得進去。柳眉兒就這麼留下來了,褚七言也只好作罷,不過暗中也在暗暗提防著她。這女子太過妖豔,便是禍水啊!
年前,他為了生意上的事去了一趟昭縣,也在那打聽了一下關於柳眉兒的事。這一打聽,壓根就沒有柳眉兒這個人。褚七言連忙往孟城縣趕,這兩縣本就路途遙遠,再加上這一路上還出了些事。一耽擱就是數月,等到他回來的時候。便只有褚起興娶了那柳眉兒,還在新婚中就暴斃的噩耗。
“我走的時候,少爺還是好好的。怎麼兩個月不見,就得了急病死了?還有就是這柳眉兒使了什麼手段,怎麼就成了當家主母的?我看這一切都是那妖婦搞得鬼。大人,你可一定要為少爺他做主啊!”
倪延莫聽了這話,雖然不知道褚七言的話能信幾分,但是也隱約覺得這裡面有些事情不清不楚的。再見那褚七言悲慼萬分的那樣,更是動了惻隱之心,要說這褚家是本縣大家,他這個父母官於情於理都是要弔唁一下的。
不過,正是這一惻隱之心下的“多此一舉”。讓他看出些端倪。
那新寡之人怎麼還會塗脂抹粉,這喪服也是鬆鬆垮垮,不甚整潔,就好像是因急換上沒整理一般。聽那哀嚎聲,雖然淒厲有力,可是卻沒有半點哀慟。
這讓倪延莫心生疑慮,再仔細觀察著這褚府,是越看越有問題,這褚家雖說有兩位少爺,可自那褚家老爺夫人雙雙去世之後,這褚家便是由褚家二少當家的,這當家的去了,怎麼喪事辦的如此……冷清?!
倪延莫心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當即便認定這褚家少爺的死定有蹊蹺,下令開館驗屍。可是驗屍之後,除了那屍體有些消瘦也沒有什麼傷口,只能蓋棺封墳。正當倪延莫懷疑自己的判斷是否有誤的時候,那柳眉兒一改在褚家靈堂上的柔弱無依,厲聲道:“縣官以莫須有之罪開人之墓,啟人之棺,該當何過。”
倪延莫本來還在懷疑自己,聽了柳眉兒的話,看著她眉宇之間的得意之色。心裡的疑慮盡消。更是肯定這褚家二少之死必定有詭秘,而且和這柳眉兒絕對脫不了干係。
如此想著,倒是多了幾分鎮定。他笑道:“你說的很對,本官這就上書知府,自請免職。”
那柳眉兒聽了這話,冷哼一聲便帶著眾家僕走了。倪延莫自以為摸到線索。回去之後向知府要了三個月的緩期。道如果三個月之後,還不能破解此案,便罷了他的官職。
只是,三月將近,這倪延莫卻是半點線索也沒摸著。這可急壞了倪延莫。剛巧這個時候柳清澄一行人行至孟城縣,倪延莫的師爺便給倪延莫出了個主意。
去找採藥使,讓他把這個案子接下來。
倪延莫大道糊塗,這採藥使又不是欽差,哪裡管得了命案之事。
師爺連忙解釋,這採藥使雖然管不得命案,可這王爺管的啊。而且,這藥使要是真的願意接下此案,卻是有兩點好處。
一是可以拖延辦案時間,二,那便是這採藥使的身份了。
這身份倒不是什麼柳相之子,而是季然之徒。天下誰人不知,季然人稱智言道人,最是聰慧過人,足智多謀。這柳清澄可是他唯一一個入室弟子,多少會得些真傳的吧!
14半杯茶水
“你是說,這案子採藥使接了?”那李大話音剛落便有人出聲最新章節。
李大喝盡了最後一杯茶道:“可不是嘛全文閱讀!”
“唔,這褚家案子可有看頭了。”圍坐的一眾人聽了這話都表示贊同,原本以為這話到這裡就結束了,這時候又聽到有人問。
“你剛說,那褚家少爺本是和邱家小姐在議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