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我就知道王爺捨不得我死。”言如玉半咳半笑,那芍藥已經給她倒了杯茶,語氣略帶責備道:“胡鬧!”可是眼裡卻都是寵溺。
言如玉沒有去接那杯茶,卻是反手握住了他的手,細聲說:“又不是第一次了嘛~”
“就沒見過你消停過!要是真的沒命了怎麼辦?!”
“誒呀,牡丹是生氣了嗎?牡丹不要生氣了嘛~今天晚上還要牡丹陪我呢~”
“哼!你找王爺陪去吧!”牡丹冷哼一聲甩袖,扭過臉去不再理那言如玉。
言如玉苦著一張臉又看向芍藥“芍藥,今晚我要獨守空房了呢!”那芍藥也不著痕跡的抽離言如玉握著的手,冷聲道:“是你自找的。”繼而有冷眼瞧著李沁聲音更加寒意沒有溫度“下次你不管說什麼,我都會剁了那隻手的。”
“那就要看你有沒有本事了!”李沁此時倒是沒了半分怒氣,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躍躍欲試。他在邊疆血雨腥風的這麼多年,在武功修為之上自然是有識人之眼的。這個芍藥和牡丹就連那不知死活的言如玉都是高手。
柳清澄可沒有李沁的那種想挑釁的心思,他還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那兩朵花之上,原先對他們態度的疑惑。在見了這個場面之後才明白之前這兩個人的無動於衷,不是篤定沒事的鎮定自若而是無能為力的聽之任之。
“誒~~你們一個兩個的都欺負我……”言如玉幽怨的望著窗外。
柳清澄愕然,這到底是誰欺負誰?
李沁則氣定神閒的喝著茶,慢慢悠悠的說:“不知道,言掌櫃。找我們到底有什麼事?”
“對了!剛才牡丹公子說言掌櫃等我們很久了,不知道是什麼事?”柳清澄被李沁這麼一說,也想起之前的事。
“啊~~這個啊!就是剛才的事啊~可惜王爺不答應,這生意沒的做了。”
李沁挑眉“那就告辭了。”說著這話,便起身要走,柳清澄“啊?”了一聲,這放在眼前的線索就這麼不要了?
“等等!”
言如玉果然如李沁設想的那樣喊住了他,只可惜言如玉卻只做了他設想的第一步。
“王爺,既然這筆生意黃了。那我們就算算別的帳。”言如玉手指交替的敲著桌子。
“什麼帳?”
“這喝茶,吃點心的銀子。”
柳清澄看著言如玉又是一笑,不同之前的嫵媚攝魂,這次笑的不寒而慄。他突然有種不好的預感……果然……
“本店不收銀票,只收現銀。”
李沁掏銀票的手頓住了“這茶水點心,難道不是言掌櫃的待客之禮?”
“我何時說這是用來待客的?”言如玉臉上的笑意更濃,反之李沁的臉色就有點黑了。
柳清澄覺得自己得說點什麼挽救一下氣氛“那什麼,待我們回去之後,讓人送來怎麼樣?”
“本店概不賒賬,一共十兩白銀。”
“十兩?!言如玉,你這是明搶嗎?”李沁掃過桌上的點心茶水,雖然看似精緻,可是也不至於要十兩。一個衙役每月的俸銀也不過就五兩。
“恩,明搶又怎麼樣?堂堂王爺難道是要賴賬嗎?”言如玉明顯是個不怕死的,柳清澄由衷的佩服著,為什麼他面對王爺的時候就沒有這種不怕死的魄力呢?
要是李沁知道柳清澄心中所想的,他定要說一句“你比之言如玉絕對是過猶不及。”不過他不知道,而且他還要回衙府拿銀子來贖柳清澄。
可是這廝居然還很不相信他,覺得他李沁會一去不復返。柳清澄還能再有出息點嗎?
李沁一路都在惱柳清澄那沒出息的擔憂,所以他回到衙府的時候,衡祺看見的是一個臉色鐵青,眼神陰鬱,心情極差的王爺。心裡咯噔一下,道:難道柳大人又惹著王爺了?
再往後看,卻也不見柳清澄的身影,衡祺一下子就慌了。這一整天擔心的事真的發生了?
衡祺一整天都在擔心什麼?這事季清季楚在擔憂,宗無言尚七在擔憂,唯獨那倪延莫不知道。
也不能說他不知道,而是他不理解。什麼叫做怕柳大人一個言行不慎,把王爺惹惱了,王爺會當場料理了柳大人。
這王爺不是皇上派著保護柳大人的?怎麼還會料理了他?
可偏偏,自從王爺和柳大人出去之後,這一行人便各個滿目憂慮,面有焦慮。每隔一個時辰便叫人出去打探王爺和柳大人的行程。若是有訊息說兩人好好的,便長鬆一口氣,若是沒了訊息便是熱鍋上的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