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笑著說道:“我的裂兒真可愛!”
聽到哥哥的誇獎,樊裂的小臉又紅了幾分!眉宇間透出歡喜的神色!
整個上午,無易都在教樊裂武功,而坐在不遠處的樊塵就一直看著,美到極致的藍色瞳仁中只有一人的身影,看到弟弟目光中透出的堅毅之色,心中不覺有著自豪之色,他的裂兒真厲害!
午飯樊裂和樊塵依舊在痛苦和糾結中度過,艱難的嚥下那比昨天好不了多少的飯菜,兩人連夾菜的手似乎都在顫抖著,此時的樊裂開始想著早上的包子了還有他覺得比任何東西都來的美味的嘴巴,哥哥的嘴巴!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的向旁邊移去,看著那粉嫩晶亮的唇瓣,明眸的眸子透出了渴望之色,但是這次他沒有身隨心動,因為哥哥正在吃飯,他不想哥哥餓著肚子給他吃嘴巴。
一整天的時間都被無易安排的很滿,上午是武,下午就是文,因為兩孩子都特別聰明,所以學起來也特別輕鬆。
日子就在一天天的學習中慢慢消逝,轉眼間樊塵和樊裂已經來山谷半年了,樊塵早已學會做飯,雖然剛開始也是難以下嚥,但是終究是比他師父做的好多了,後面漸漸的就越來越好,現在他們終於不必每日吃飯都一副糾結而痛苦的樣子了
“塵兒,裂兒,為師過兩日要出山谷一趟,這次不同以往,這次也許會久一點,但為師會盡快趕回來的!”無易輕撫著兩人的頭,眼中隱隱透著擔憂,但隨後又釋然,這個山谷與世隔絕,絕不會有外人進來的,還有他每個月也會出谷買些日常生活所用的東西,而且這兩個孩子如此乖巧,定不會隨處亂跑,這樣想著,無易倒安心多了。
其實他雖隱居在此,但其實他經常遊歷各地,而這次當然他不是想出去遊歷,而是他的一個朋友有事相求,不得已才出谷。
兩個孩子都乖巧的點著頭,樊塵隨後說道:“師父,我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您不用擔心!”
“嗯,那為師就放心了!”
事實往往難料,就在無易出谷後的一個月,樊裂病了而且很嚴重!
“哥哥,水,裂兒要喝水!”沙啞而虛弱的聲音從床上傳出。
坐在床邊的樊塵一聽到床上人兒的聲音,整個人噌的一下就從床上下來,快速的倒好水小心輕柔的將杯子送到那蒼白乾裂的嘴巴,看到面前人兒痛苦虛弱的摸樣,早已紅腫的碧海藍眸內又含滿了淚水,透著無盡的心疼還有自責,小臉蒼白無比,
等樊裂喝完水,樊塵伸手試了試他額頭的溫度,當那燙人的高溫傳入他的手心時,他的心也同時好似被狠狠的利器劃過般,深入骨髓般的痛!
“ 裂兒,哥哥該怎麼辦?”掩面呢喃的聲音沙啞而帶著顫抖,他瘦弱的身體也秋風飄零的落葉般不斷顫抖,無助而悲傷!
他曾在醫書上看到過對於弟弟這種病的詳細描敘,天花!那是天花,幾乎無藥可治的天花啊!
當最初看到那無藥可治四個字時,他差點暈倒過去,他不斷告訴自己,自己錯了,弟弟不是得的天花,一定是另外的病,他祈求上天不要如此殘忍的對待他的裂兒,但是上天沒有聽到他的祈禱,幾天後,樊裂的病情更加嚴重,而病症也越來越讓樊塵所絕望。
“哥~~哥,裂兒不難受,也~~不痛,不要哭!”
樊裂艱難的開口說道,伸手想擦掉哥哥臉上的眼淚,但是現在他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他討厭現在的自己,討厭哥哥為了他而流淚、傷心和自責。
“裂兒,師父一定快回來了的,他一定會將你治好的!”樊塵哽咽的說道,藍色的眸子中透出堅定,小手緊緊握著,心中不斷的告訴自己,師父快回來了,他現在一定就在山谷外,等師父回來,弟弟就有救了!這是支撐他的唯一希望了,不能倒!
“嗯!”樊裂虛弱而堅定的應答著,他不可以有事,因為他不要哥哥傷心,他要一直一直和哥哥在一起,不可以分開!
樊塵目光從未從床上的人兒身上移開,他已經兩天兩夜沒有睡過覺了,他要時刻看著弟弟,不能讓他抓破那些水痘,而他能做的也只有這些,他在自責,為何自己不讓師父多教他一些,為何自己如此無用,連弟弟都照顧不好!
時間在漫長而煎熬的等待中過了一日又一日,當第三日的清晨,樊塵在晨曦的霧靄中見到那一直等待的身影后,嘴中虛弱的叫了聲師父,隨後整個人就暈倒在地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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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樊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二天後了,緩緩睜開的藍眸內還透著迷茫之色,他眨了眨眼環顧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