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2 / 4)

未謀面的大姑娘的時候,我遲疑的“啊!”了一聲。

姑娘見狀一甩手中的絲絹,滿臉霞紅地捂住雙腮,靈活地扭動著木桶粗腰嘖嘖道:“死鬼~真討厭!”

猶豫片刻,我遲遲開口問道:“這位姑娘,素我直言,你恐怕是認錯人了。”

怎料那姑娘雙眼頓時一亮,似有萬千星辰閃爍其中,“今兒個算命的說我亥時出門必命犯桃花,是你不會錯,是禍躲不過!哎,這可真是造孽啊~”姑娘激動地將健壯地身軀直直朝我壓來,我雙手竭力相抵勉強沒被這迎面地肉球砸倒。

“姑……姑娘,有話好好說,千……萬莫激動!”我咬牙吃力的說道,心中叫苦不迭——這個人平日都吃了些什麼?居然渾身上下長的盡是結實地肌肉!

“雖然我乃一介下人,卻也是個足不出莊深居閨中對愛情有些飢渴的豆蔻少女,今夜上天有明月為證,你我金風玉露一相逢錯愛呈可貴,乾柴烈火一觸燃雲雨價更高!”姑娘說著,壓在我手上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我只覺雙手隱約泛著痠痛,心中一陣抽搐。

“姑娘,你可一定要矜持啊!若是被路過的人瞧見了,本公子的名聲糟蹋了也罷,可我又怎能陷姑娘於不義壞了姑娘的名節?”

姑娘聽罷果真又重新站直,一雙牛眼深情款款地望著我,抖了抖她的香腸厚唇道:“公子,這麼多年了,終於出現了一個懂得關心體貼我的人!你可知這些年我在這裡常被一些臭男人欺凌,好幾次都差點就……自身難保了~~”說到動情之處姑娘用絲絹恨恨地一抹熱淚,罵道:“那些人是禽獸!”

“何止是禽獸?簡直就是禽獸不如!”我不禁附和道。

“不過公子你放心,這後面不遠處便是莊主的密院,夜裡不會有人來,你我大可放心的……”

“莊主的密院?那是什麼地方?”這是我進莊後首次聽說與莊主有關的地方,之前裴煥之對莊主其他的事情隻字不提苦得我根本無法在第一時間裡求見莊主要畫上路。

“那個密院可邪乎了,當年那裡曾住有兩個男人,一個是莊主未婚的夫君,另一個則是莊主未婚夫君的情人!”姑娘一臉神秘的說道。

“莊主的未婚夫君竟好男色?”我震驚地問道,這等聞所未聞的武林醜聞若不是巧遇知情者恐怕將永被封陳難見天日。

“對,相傳他們兩個是被當今聖上囚禁在那準備動私刑就地問斬的,若不是莊主不顧一切地在皇上面前求情他倆早就見閻王去了!興許是被莊主那種捨死忘生的做法所感動,她的未婚夫君毅然要與他的那個情人分手轉而疼愛我們莊主,怎料他那個情人硬是要與他做訣別一戰。”

“訣別一戰?!”

“那是我迄今為止所見過最為悲慘而淒涼的決戰!”姑娘抬頭望著浩宇,情緒波瀾起伏。

良久,天邊飄來一朵烏雲遮住月輝,她終於略微平靜,這才徐徐轉過頭,鏗鏘有力的說道:“當時,我都哭了!”

她忽然緊握住我的雙手,雙手的蠻力將我握的吃痛,一滴冷汗順著背脊悄悄淌下——姑娘輕點喂!那可是跟了我十八個春秋可以吃飯可以數錢可以牽美人小手為美人寬衣的左、右手啊!

“你知道嗎?”姑娘情緒更是激動,“他情人當時是一心求死愣是往劍刃上撞去,心灰意冷之刻被一劍穿心,那鮮血就像溪水般流淌不止,可那個情人竟還能拼著最後的力氣將自己手中削鐵如泥的那柄寶劍一折兩斷!”

“啊?那不是很可惜!”

“沒錯,當時在場群眾無不痛惜——那柄寶劍在當時可是價值一千兩黃金啊!而莊主的未婚夫君卻趁人之危伸出右手一指偷襲......”

“把他的情人給結果了?”我聽的是心中一顫,雖說我不深悉男風,可畢竟都是天下有情人,那人怎能做得如此絕情!

“不,那是為他點穴止血。”姑娘正定地說道,情緒又一個跌宕,“爾後莊主的未婚夫君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拾起地上的斷劍對著脖子就是一刎......”

“他自殺了?”

“不,未遂!”姑娘悵然若失道,眼角滲出一滴熱乎滴淚珠。“自從那日,莊主便再也沒見到過那兩個半死不活的男人,終日將自己深鎖院內鬱鬱寡歡一關便是整整三年!即使前陣子奉命去了京城一趟,莊主回來後卻更是情愁難了,反而患上了深度相思,在自個兒房門上又添了三把巨鎖。”

“敢情是你們的莊主在京城又遇到了如意郎君。”我憑著豐富地經驗推斷到,這世間本來就是一花凋謝一花開,斷了的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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