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蛋兒忙點頭,“是呀是呀!主子以前功夫可好了!”
“竟然有這些緣由,為什麼當日在冷情書院見到的時候不說出來?”
“呃~~這個嘛~~我就不知道了~~不過那時候陳子嶽老前輩說公子可對人特別冷漠,特別是追求您的,我想主子是不是怕您誤會啊~~嘿嘿~~這個我就是瞎猜啊!”
冉曉樓冷冷的掃過鐵蛋兒,瞧見鐵蛋兒額間汗珠顆顆的往下掉,冉曉樓撫著琴的手擺擺,“行了,你下去吧!還有,你和我說的事情不能對關大哥吐露半個字,要不小心我整治你!”
鐵蛋兒趕忙點頭,他慌里慌張的出了屋門,站在門口大大的舒了口氣,抬頭看了眼天,天還是晴朗的,但是鐵蛋兒卻覺得關家的天要變了,他的主子早晚成了階下之囚,關家的主子要換人了。
關孝山忙完了生意,高高興興的往臥房走,想著冉曉樓,心裡就美滋滋的,特別是想著以前冉曉樓總是很彆扭,很多事情不願意做,現在就好騙的多,那幾件壓箱子底的紗衣也一直沒找到機會讓冉曉樓穿給他看,不知道今天能不能夢想成真呢?
推門進屋,冉曉樓正在看書,關孝山瞄見桌上的琴,“這琴喜歡麼?”
冉曉樓放下書看著關孝山笑,唇邊是一抹淡笑,“關大哥~~忙完了?”
“對,忙完了。”關孝山湊到冉曉樓身邊,拉過他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裡揉著,“我看你在家裡也悶,不如等再過半個月,咱們到四處去遊歷遊歷。”
“好啊!”冉曉樓應承著,他攤開正在看的書,“關大哥,這本書倒是有意思,講了一種叫做梅花釘的玩意,能夠讓人失去往年的記憶,倒是新奇。”
關孝山瞥了眼便把書從冉曉樓的手上抽掉,“別費腦子看這些,陪我說說話。”
“要我陪你說什麼?”
“嗯~~”關孝山轉轉眼珠,他笑得有些盪漾,冉曉樓在心裡默默的罵著,‘現在看來他還真是一幅色狼樣子,竟然還說自己用情至深,騙我騙得很開懷啊!竟然都不想我回復記憶!’
“曉樓,其實~~”關孝山欲言又止,他趕忙跑到衣櫃裡,在最底下翻騰出一件水藍色的紗衣,“你穿這個給我舞劍好不好?”
冉曉樓站起身挑挑眉,他兩根手指捏過這件薄如蟬羽的紗衣,“關大哥,這青天白日你讓我穿這個?”
“晚上也看不清啊!”關孝山已經色迷心竅,他根本就沒注意到冉曉樓陰沉起來的臉龐,他跑到冉曉樓的身後抱住他,手就往冉曉樓的懷裡摸。
冉曉樓本想和關孝山好好談談,聽他講講他們兩個的事情,哪知道這人竟然只想著讓自己取悅他,再加上從一開始重逢就是在做戲,這些讓冉曉樓是越想越生氣,冉曉樓按住關孝山的手,隨後一個反身擒拿就把關孝山制服了。
“曉樓,你這是幹什麼啊!”關孝山叫喚著,冉曉樓下手一點情面都沒留,關孝山額頭已經冒起了冷汗,以前他武功好的時候這些算不得什麼疼,但是自從失去了武功又受了重傷,關孝山的身體大不如前,此時他竟然連那些市井大漢都不如,一點還手的力氣都沒有。
冉曉樓將手上的紗衣扔在關孝山的頭上,“本想著好好和你說話,但是現在看來要給你立立規矩了。”
“曉樓,你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啊!”
“應該說,關大哥你也像變了個人一樣吧!”冉曉樓把關孝山捆在椅子上,而後拿過陳子嶽給他寫的信展開放到關孝山的面前,“這是什麼意思?”
關孝山嘴角抽動,真是日防夜防忘了防陳子嶽啊!那老傢伙就愛攪局,他是和冉曉樓在一起太高興了,竟然完全忘記了陳子嶽的頑劣,關孝山賠笑著,“曉樓,這不是都是因為我喜歡你麼!所以我才想方設法的接近你啊!”
“是麼?你為什麼不和我說實話?”
“我說實話你會信麼?咱們的故事多亂啊!”關孝山邊說著邊掙扎,但是其實他只是在做無用功,“曉樓,你先鬆開我,然後我全都告訴你。”
冉曉樓想了想,而後抽出長劍把繩子砍斷了,關孝山微微的舒了口氣,他現在可是沒有本事與冉曉樓硬碰硬,冉曉樓把劍插回劍鞘,他倒了杯茶放到關孝山的面前,“好了,說吧!”
關孝山無奈,他想如果自己實話實說,也許冉曉樓就會把自己劈成兩半,但是如果自己不實話實說,等到冉曉樓取出了梅花釘,自己一樣會被劈成了兩半,關孝山愁啊!這個曾經在江湖上叱吒風雲的關家堡堡主竟然也有這麼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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