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發誓對他永遠不離不棄。我們倆自相見,便是因了雪見命你來打溪橫,可是,這千年來,有幾次,你真正出手了?雪見已經長大,他已經不需要你陪了。”
“哼,這麼教訓我,就好像當初死活不肯離開飛鷺州的人不是你一樣。”
“是,當初我沒法將溪橫放下,溪橫雖然功力深厚,但是除了厲害,他什麼都不會,他甚至捉了魚也只會生吃,我對溪橫說我不會離開被你聽到,但是即便是再一次,我還是會那樣,只是我沒想到,你真的不願意留下。”
“笑話,溪橫什麼都不會就要你照顧,那麼雪見呢,他又會什麼,他甚至連功力都很弱,他弱不要緊,還到處找事,你讓我怎麼放得下,我命被他救起來,便將他當做我的主子一樣,你覺得我會為了你留下?別給自己這麼大面子,你還不值得我那麼做。”
窗外聽牆根的某些人,你戳戳我,我戳戳你,小聲地抱怨著彼此。
“我暈,溪橫你個笨蛋,竟然什麼都不會。”
“你還不是一樣,你要是稍微懂事一點,至於讓待離整天給你收拾爛攤子,整天放心不下你嗎?”
“他又不是我媽,為什麼要管我。”
“雨衛就是我媽了?”
“你們給我閉嘴。”尹上梓和尹路異口同聲呵斥,就是聲音稍微大了那麼一點點,因此呢就導致了某兩位正在屋內吵得不可開交的人聽到了。
所以當雨衛站在窗前看著四個彎腰駝背耳朵靠在牆上的傻缺之後,他也只能長嘆一口氣,而後陰笑一聲,“你們幹嘛呢?”
四位有身份有地位的錦衣男子以慢鏡頭方式將頭轉過來,然後,“呵呵,雨衛啊,你還沒走呢,呵呵呵。”
“哈哈,雨衛啊,我們看看這個牆好像有點潮了,真的,哈哈哈。”
“喲,雨衛啊,那個這窗子很好看啊,哎嘿嘿。”
“我們就是來確定你們倆到底有沒有事,不用這個表情看著我們,我們也只是在關心你們而已。”尹路站直身體,大義凜然,雪見在他背後給他豎個大拇指,我的尹路真是帥爆了。
“行了,你們都回去吧,待離交給我就好。”雨衛還能說啥,一個是待離的救命恩‘人,一個是他救命恩‘人的愛人,一個是他自己的救命恩‘人,一個是他自己救命恩‘人的愛人。
雪見顫巍巍靠近雨衛,說:“我師兄不會有事吧?”
“既然他用鮮血加速祥麟陣的程序,那麼就只能做到底。”
“啊?嗚嗚嗚,我不要師兄死。”
“行了,你要是不闖禍,他能這麼做嗎?”
雪見瞬間鑽到尹路身後,露個腦袋,“我也不知道,我不是故意的。”
尹路扶額,“那到底怎樣才能救得了待離?”
“我自有辦法,你們不用擔心,他不會死,不過今後每日亥時,你們都要過來欲仙寺,祥麟陣不能毀。”
點點頭,幾人終於出了欲仙寺。
回去的路上,尹上梓問:“溪橫,雨衛到底用什麼辦法救待離?”
“不知道,待離是三界裡最好的醫生,但是雨衛非常善於製毒,以前雪見總找我事,其實每次都是他倆在打,不過雨衛從未受過傷,待離也從來沒有中過什麼毒。”
“相生相剋相愛相殺啊。”尹上梓嘀咕。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瞎說。不過你的意思就是雨衛可以救得了待離?”
“雨衛不會說自己做不到的事情。”
幾人都鬆了一口氣,欲仙寺裡兩人卻一點都不輕鬆。
雨衛將待離扶起坐在床上,而後自己盤腿坐在他對面,掌心相對,黃色的光芒和白色光芒中和,三刻之後,待離力氣用盡倒在床上,雨衛用熱毛巾給他將身體擦一遍,而後摟著他沉沉睡去。
回到綠林閣之後的溪橫和尹上梓終於沒有了白日裡的那種沉悶,倆人嘻嘻哈哈洗個澡就上了床。
食髓知味的溪橫當然不想放過尹上梓,但是尹上梓想到待離說的話,於是堅決的拒絕了,溪橫覺得莫名其妙,於是最終他倆就啥也沒有做?
哈哈,幼稚,你以為溪橫是傻‘子嗎,答,是的。於是乎,傻‘子說:“待離說的事情是不要隨便使用自己的功力和血氣啊。”
“胡說,他不是說不要做多餘的事情,我們自己懂。”
“他的意思是不要將功力浪費啊。”
“是這樣嗎?”
“是的。”
於是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