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當眾口出狂言,辱罵當今聖上。馬上帶回天策府問罪。”
花匪看著脖子上明晃晃的刀刃,絕世武功愣是施展不出來。至於原因,花匪捂著胸口,做西子捧心狀,心中默默的淚語。
“這個時候鬧什麼心痛啊!花匪,你丫的欠抽吧,那人不就成個親嗎?不就是吃幹抹淨不負責任嗎?
尼瑪,老子是來報仇的,負什麼責任啊,怎麼能這麼有節操?”
已經刀刃加身的花匪只好跟著去天策府做客。而尾隨花匪一路到京城的暗影略一停頓,而後直往皇宮而去。
“廢物!怎麼能讓皇后被人抓走,天策府這幫多管閒事的傢伙,不就罵兩句嗎?百姓有言論自由的。”皇帝瞥眼瞅見對面一臉不可思議的暗影,咳嗽兩聲,繼續怒喝:“馬上去天策府將人接出來,這是聖旨。”
暗影覺得今天是他當上暗影以來最兇險的一天,以前命懸一線的時候,也沒剛才看見皇帝花痴表情時的驚恐。抬頭看了一眼明晃晃的日頭,再低頭暗影已經不在原地。
而天策府內,府丞正對花匪進行嚴刑逼供,好吧,不是嚴刑也就是抽了兩鞭。不過花匪的胸口還是出血了,一貫喜歡矯揉造作的花匪這次倒是意外的男子氣概盡顯,一聲也沒哼。
“府丞大人,你過來我跟前,我給你看樣好東西。”
“大膽刁民,居然敢公然賄賂本官,再打。”
“啪啪”又是兩鞭,只是鞭落時花匪被抽開的胸襟裡掉下一塊東西,旁邊的衙役剛撿起來,突然臉色慘白險些站不住腳。
“府……府丞大人,這……這是……”
看著哆哆嗦嗦說不出一句話的衙役,府丞原本被花匪不識相,甚至對他極為蔑視的態度激起的怒火,又有蹭蹭上漲的趨勢。旁邊的小吏很有眼色的跑下堂接過那樣東西,沒曾想這小吏比衙役反應更大,直接一翻白眼暈過去了。
府丞覺得自己快被這群無能的下屬氣死了,他快步走下堂,站在花匪面前,看著花匪嘲弄的笑,“你這種人能拿出什麼東西?”
府丞看也沒看衙役,往旁邊伸出手,衙役會意的將東西放到府丞手中,悄悄地後退了幾步。
府丞斜睨了一眼手中的東西,這一看,府丞三魂七魄差點飛出去。
“九龍腰佩!!!”
“解開我。”
一旁的衙役沒等府丞吩咐,緊忙上前解開花匪,從架子上下來的時候,花匪一個踉蹌差點站不穩。他看了府丞一眼,從癱軟的府丞手裡拿出九龍腰佩,裹緊稍顯破爛的衣服,從天策府大搖大擺走了的出去。
因此,當暗影帶著皇帝聖旨來到天策府的時候已經不見花匪蹤影。暗影覺得今天回去後,結果略兇險啊!
眼看著皇帝大婚吉時已到,滿皇城皇家暗探以及所有的暗影全部接到命令,全力尋找花匪。
為此皇帝親自畫了一幅肖像畫,畫師臨摹多份派發下去,眾人心知肚明的這是在找未來皇后,可得長點心。
至於當事人花匪,他表示,“泥煤,疼死小爺了,跟那夜被破…處有的比啊!”
花匪看著自己胸口上歪歪斜斜的鞭痕,剛打那會兒他在出神想事情,沒什麼感覺。這會兒自已意識到了,跟正在死的感覺一樣一樣的。
“魂淡垃圾死皇帝,我不會放過你的,想我花匪從遇見你的那一天開始,就開始了我命途多劫的日子。
死禽獸居然還敢娶親,居然還趕在我回京的這天,不早不晚這不是給我添堵嗎?”
花匪一邊抱怨一邊把已經破破爛爛的衣服撕成條簡單的給自己抱扎傷口,反正他現在不怕裸奔,也不看看他這是在什麼地方。
“御織坊”專為皇室成員量身定做衣服。所以這裡的衣服取之不盡。
花匪從天策府出來直接進了皇宮,話說之前他把皇宮轉的挺熟,所以御織坊實在是太好找了。現在千挑萬選換好衣服的花匪,突然想起整個皇宮他唯一不知道就是皇帝的新房在哪裡。請理解一個每天想盡心思要遠離那個地方的人,他是不會像記得那個地方在哪兒的。
花匪在皇宮轉了大半天,覺得實在有些詭異,怎麼不像是在辦喜事倒是緊張氛圍滿滿。覺得地上沒有安全感的花匪一個縱身跳上屋頂。
拐角處剛轉過來的一個宮女揉揉眼睛,他剛才明明看見一個紅色的身影站在走廊上,可是眨眼間怎麼不見了?
花匪在屋頂上坐著,看著整個皇宮宮人們來去匆匆,就是沒有見到皇帝,再一想又覺得皇帝肯定正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