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將哪位男寵收入帳內?”
皇帝以為孟元之是說他白天宣淫的事情,心中暗罵七王,以為是他跟孟元之告的狀,其實這白日宣淫也很正常,皇帝心情不好了,自然需要發洩。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太傅在這方面是很嚴謹的,於是坦言道:“太傅,朕白日宣淫也不過一時消遣罷了。莫聽七弟亂說。”
孟元之聽著陛下的話,想不到皇帝還有這麼一出,但現下也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又開口道:“陛下,前陣子是不是去齊將軍家參加壽宴了?”
這下,皇帝是明白了,道:“太傅說的是齊括的小兒子吧?”
孟元之沒有否認,道:“陛下日日操持政務,是需要幾個可意的人在身邊消遣取樂,但是齊湉他爺爺當年也是有輔佐之功的,若是先帝知道,也必是不喜。”
皇帝點點頭,道:“朕知道了,不過是那日壽宴上他這個小兒子無禮得很,朕把他叫進宮來,教他一些禮儀罷了。”
孟元之心中不信,但是皇帝已經這麼說了,也無可奈何,道:“既然如此,請陛下讓司禮官早日教導,好讓別人團聚。”
“朕知道了,請太傅放心。”
那邊內務府的人早就得了奉安的信,估摸著皇帝用完了膳,就把人往寢殿裡送了。
偏偏皇帝還裝模作樣的喝了一會茶才過來。
進了寢殿,隔著層層的紗幔,皇帝隱約看到後面的人影。
內侍一層一層的撩起紗幔。只見床邊的腳踏上跪著一個人。穿著碧綠的長袍,垂著頭,看不清模樣。
皇帝上前幾步,勾起他的下巴。齊湉的眼睛是閉著的,隨著下巴被抬起,顫微微地睜開了眼睛。開口道:“齊湉參見陛下。”聲音一如既往的沙啞。
皇帝被他的眼睛一看,就覺得身上熱了起來。
拉他起來,道:“給朕寬衣。”
齊湉依言起來,給陛下寬衣。那乖巧的模樣,讓皇帝上看下看,渾身舒服。
又看著他穿著碧綠,顯得怪模怪樣的,不好看。就惡作劇般順手往兩邊一剝,衣服滑了下來,齊湉的身體顫了一下,手垂下來,讓衣服落在腳踝處。
轉身又將陛下的衣物疊好,放在一旁的案几上。皇帝看著齊湉的後背,燭光下泛著蜜一般的顏色。
齊湉還未轉身,皇帝已經從身後抱住了他,粗重的氣息噴在齊湉的肩頭,身下的火熱也頂著幽口來回梭巡。皇帝舔了舔齊湉的耳垂,粗著聲音道:“要朕進去嗎?”
齊湉背對著皇帝,看不清神情,只是輕輕的恩了一聲。
皇帝一下就進入了齊湉的體內,看著齊湉猛然後仰,自動送到唇邊的頸部,陛下不客氣的咬了一回,就開始馳騁起來。
可憐齊湉連一個支撐物都沒有,只能用手頂著案几,承受著身後一波一波的衝擊。
匆匆發洩了一回,又在床上從容地壓了一次,皇帝才覺得體內的火氣下去了一些,拉著齊湉倒在床上。
齊湉躺了一會,又拖著身子給皇帝按摩。
明明這是慣常男寵在事後都會伺候的事情,皇帝偏偏覺得齊湉今天做得特別好,按在肩上的感覺酥酥麻麻的,頗有幾分銷魂的感覺。
一按兩按的,這下去的火又上來了,皇帝把齊湉撲倒,壓在身下,又開始了新一輪的壓榨。
第二天皇帝起來,自然是神清氣爽,覺得空氣格外新鮮,那些內侍的手腳格外利索。
皇帝穿戴完畢出去,看到內務府的萬全跪在外面。
“陛下對齊公子的技巧可還滿意?”
技巧?皇帝愣了一下,昨天一見到他,自己就已經撲上來了,後來一直是自己佔據主動位置,沒有給齊湉主動的機會,齊湉的技巧,他可是還沒有見識到。想到他按摩的不錯,又很是乖巧的模樣,嘴角就微微翹了翹,道:“滿意,等會領賞去。”渾然不覺,自己已經把滿意的標準降低到齊湉順從,聽話就好了。
萬全一額頭的冷汗不敢擦拭,心卻被按回了胸膛,其實他今天這麼早過來跪等,就頗帶了幾分請罪的意思在裡面。陛下不怪罪就開恩了,平時那些教導成功,難得的佳品,陛下試了也不過就一句可以。如今陛下的一句滿意,倒是大大的出乎意外。
皇帝一瞥眼,看到跪在角落裡的人。前夜侍寢的男寵,第二天是要跟著教導的內侍一起在外面跪等皇帝起來,若陛下滿意了自然萬事大吉,不滿意,內侍和男寵都是要領罰的。以前皇帝是沒有注意到這點的,只是今天陛下在開口說出滿意二字的時候,齊湉突然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