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低聲道:“乖,別亂動,這次不痛的。”
宋九已經聽不進話了,一個勁兒搖頭,全身戰慄。蔣雍銘強令自己狠下心來,脫了他的衣服,從床頭櫃子上拿了個碧色小盒,手指沾些裡邊的滑膩膏體,伸向宋九後方小洞。***本能收縮阻止,但最終還是被伸進了兩根指頭。蔣雍銘將膏體細細抹在內壁上,這藥膏是之前紀中睿交給他的,裡邊參了些許媚性成分,能讓宋九少受些罪。
果然,沒一會宋九便安靜下來,後面***不自覺蠕動,吞吐著體內的兩根手指。宋九隻覺穴內似有許多螞蟻在爬行啃噬,奇癢難耐,想要那兩根手指幫他好好撓一撓。腰肢無意識的擺動起來,嘴裡還發出若有若無的聲音。“嗯???”
蔣雍銘下身一陣抽搐,脹疼得難受,又怕就此進去會傷了他,強忍著又加進一根手指。宋九已經完全失了意識,只憑本能隨著蔣雍銘的動作擺腰,腿還輕輕地在他腰間磨蹭。蔣雍銘哪裡受得住他這般挑逗,一邊罵著“小妖精”一邊扯了自己衣服,讓早就硬如鐵杵的兇器抵在穴口,腰部用勁,撐開粘膜慢慢頂進去。等那巨大完全進入,內裡的潮溼溫暖霎間淹沒了蔣雍銘的理智,只能憑本能進行原始的律動。
等蔣雍銘終於心滿意足,宋九早就承受不住昏了。輕聲命令下人抬來沐桶,小小地把宋九和自己清理乾淨,蔣雍銘渾身舒暢,摟著宋九入睡。
醒來時,懷裡人還蜷著一動不動,昨晚把他累壞了吧,蔣雍銘寵溺一笑,在他額上落下一吻。
聽到那人出門的聲音,宋九一下睜開眼。他早就醒了,只是身上的痠痛和這曖昧的姿勢使得他不得不回想起昨晚的瘋狂,自己竟然迎合了那人!當真不知羞恥,他想,是時候離開了,不然這副身體怕是會做出更不知恥的事,自己還有什麼臉去見母親和雁兒。昨日和那人逛了一天,如何出城他已經知道了,現下那人去上朝,正是好時機。
起身匆匆洗漱,又挑了件儘量無華的衣服。他努力使自己與往常一樣和府里人打招呼,對紀中睿說自己要出門走走,使一切看起來都很正常。
憑著記憶出了城,宋九覺著自己一顆心快要跳出胸口了,有覺著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一般。向旁人問了路,急急往那三岔口趕去。剛剛出城時,他想起自己一直忽略的問題,逃出來之後,要去哪?回小城嗎?只怕那人馬上就會找到自己。可是不回去自己又能去哪?要四處流浪嗎?心裡有個不容忽視的聲音:去看看吧,哪怕只能看母親一眼,還有雁兒,哪怕只能看她們一眼,回去吧。那聲音控制著雙腳踏上回去的路。
現在只能祈禱那人並沒有太執著於自己,不來找自己,只是這樣的想法自己都不相信,兩天後便要舉辦婚事了,自己突然失蹤,那人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想起那人,宋九就是一陣膽寒,他怕他,非常怕,之前的一切都只是自己努力裝出來的表象,儘管那人對自己很好,可一想到那人會把自己壓在身下,會對自己做那樣的事,宋九除了羞恥外還有抹不去的恐懼。
或者是那人行事不夠快,讓自己有時間回去看看,然後離開。等過幾年,等那人忘了自己,應該很快就會忘了吧,府裡有那麼多美人,即使是伺候的丫鬟也是個個靈動俊俏,哪裡不比自己好,那人很快便會忘記宋九這個人,到時候,自己就能無所顧忌了,回去城裡,守著自己的城門一輩子,平平淡淡。
已經隱約聽到人聲吵雜了,就快到了,宋九加緊腳步,隱秘部位傳來的痠痛使他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因而忽略了身後的馬蹄聲。等他回過神來,有人橫馬立於身前,馬上之人面無表情,只是陰鬱的眼中波濤洶湧。
宋九呆了片刻,突然拔腿衝過去。不甘心,若是一直被關在府裡,若是一直沒看見希望也就罷了,可是他逃出來了,而且就快到家了,只要他再快一些,就可以見到母親了。自己已經一腳出了牢籠,卻要被重新抓回去嗎?不,至少他不會站在原地等待,即使明知逃不掉,即使知道這樣被抓回去自己的日子會更難過,他還是在那人面前跑了。
蔣雍銘看著那個瞧見自己拔腿就跑的人,心裡恨恨的想,就該打條鏈子把他鎖起來,看他還敢不敢跑!方才下朝聽紀中睿彙報說宋九一早出門還沒回來,他便知道他跑了。這幾天他的表現有幾分是真心自己怎會看不出來,只是貪戀那份柔順,喜歡看那人一副羞澀模樣,便一直由著他去。那人果然跑了,明知會這樣,心裡還是止不住泛疼,就像花刺刺進肉裡,小小一根,卻攪得人心神不寧。
由著那人跌跌撞撞跑了半天,蔣雍銘終於失了耐性,策馬幾下追上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