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公子啊,你又被打斷了是不是不太地道?o(╯□╰)o
36、不容染指 。。。
正所謂,好事多磨,這種話,對於此刻某人來說,是絕對的真理。
當然,這種心理活動絕對不妨礙某人速度快捷的將手底下還暈暈乎乎的某人包裹好,就是被女人看到,也是自個的損失。
只有自己可以看,剛才的那一抹在他看來,無異於絕色美人圖的景緻。
有一種美麗,是必須要經過挖掘才可以觸及的。
低頭看了看尚不知雲霧的某女,那一雙如霧似水般的眸子,漣漪朦朧,看得心中癢癢。
奈何此刻,終究不得繼續。
這必然是一種遺憾。
好在事情,還可以繼續。
只要把該打發的打發走。
抱緊了懷裡被裹成粽子的女人,他悠然一側頭,半支起身子懶懶睨著金燦燦的雪花公主:“公主所來有何貴幹?要知道,春宵一刻對男人來說,是非常重要的,一旦被破壞,容易發脾氣,你最好有一個能令在下不發火的理由。”
雪花公主雖然一慣嬌生慣養潑辣敢為,但是畢竟是個黃花閨女,一腔怒火被虞王孫這麼不陰不陽頂了句,頓時羞紅了一張黑金的臉蛋,噎得胸膛起伏不定。
“郎君你!”
虞王孫搖了搖頭,伸出手指頭來噓了聲:“公主,在下剛剛向內人發誓,就是玩笑話,也不能出格,你這個郎君,還是請收回吧,不然一會我家的寶貝發了火,在下可是要吃苦頭的。”
這下,雪花公主氣不打一處來:“你好大的膽子,你不是說她是伺候你的人嗎?你敢騙本公主!”
虞王孫悠然一笑:“豈敢豈敢,內人一時貪玩和公主開了個小玩笑罷了,在下一向懼內,也就不好意思擾了她的玩興,好在公主這裡吃喝用度還是可以的,所以在下覺得,我夫婦二人也沒虧了什麼。”
“別以為你是琅邪公子本公主就不敢動你,大周已經取消了你的封號,沒收了你的財產,如今你不過是個喪家之犬,若不是本公主看上你,你還有容身之處麼?”公主生氣了,再不願意矜持。
虞王孫抽了下嘴角,默默詛咒了下某個睚眥必報的皇帝,淡淡道:“所以公主趁人之危貼榜捉拿在下麼?其實這個事,用不著公主操心,此乃大周家務事。”
雪花公主冷笑:“本公主若是讓我家國主押著你去和大周皇帝討些好處,不知道可否得些實惠,你最好明白你的立場!”
“在下覺得,您可以試試看。”
雪花公主沒想到對方居然毫不在意,一時無法,一跺腳,哼了聲,憋紅了一張金燦燦的臉蛋乾瞪眼。
左右來回踱了幾步,一指:“關起來,把他給我關起來,給我釘他,抽他,剮他,就不信本公主制服不了他!”
一旁緊跟著的嬤嬤扯了扯她衣襬:“公主,這個是琅邪公子,萬一鬧不好給整死了大周皇帝要人怎麼辦?”
“不管,就不管,本公主要這個男人,他敢不聽本公主的話,讓他吃苦頭,就不信本公主的鞭子耙子釘子制服不了一個男人!”
……
嬤嬤囧了囧,低聲道:“公主,與其和公子硬來,老身覺得,您還是和那女的硬來比較靠譜,要不,您試試看?”
反正以她的慧眼,琅邪公子絕對不是一個可以用暴力征服的男人。
雪花公主眼一亮,立刻道:“怎麼不早說,來人,把那個女人給本公主拿下!”
唐桃兒已經從意亂情迷的狀態中清醒過來,第一句就聽到這段,不由捂額,怎麼什麼倒黴事都要最後輪到她頭上來她這是做了神馬孽!
但凡是倒黴事,最終源頭也總歸是某個長得過於惹是生非的主。
眼風一掃,啪一聲拍開了還在流連不去的某隻手。
剛才她究竟是中了什麼邪,會想著什麼天長地久的荒唐念頭?
幻覺,一定是產生了幻覺。
唉,一聲嘆息,很輕很輕的掠過,在那雙流星般的眼裡,淌過一絲留痕不去的遺憾,瞥了眼略紅了的手背:“娘子……”
不要叫我娘子,這種時候再叫,我更倒黴懂不懂啊!
“唉,娘子,再也不會讓你受傷,你信我好不好?”
這種情形下,要信真的很難好不好?
瞪著眼前這張充滿委屈的臉,一臉狐疑。
公子撇撇嘴,睨了眼上來要拖人的衛士,冷冷一笑:“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