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他可是龍戰手下的人?”蒼老的嘶啞聲音。
“我要的就是他曾經是龍戰的人。”自負,極度的傲慢。
“怎麼說?你不擔心他是龍戰的奸細。”來人急切的反問。
“擔心啊,可是這不重要。他的嫉妒在龍戰身邊,對我們而言他就是足以使龍戰一敗塗地的王牌。問題是要利用的恰到好處。”玉奴懶散地翻了個身,嫵媚地伸出玉指撩動髮絲,語氣頓時多了絲刻薄狠毒:“你是在懷疑我的能力?還是連我也想一起吞併?”
“您多慮了。”來人慌忙道。
“不是最好,是也無所謂啦,反正這只是一場唯有利用,不達目的不罷休的陰謀。”玉奴,鴻眸種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憂傷。
一年前,玉楓酒家。
“繞綠堤,拂柳絲,穿過□,聽何處哀怨笛風送聲聲。人說道大觀園四季如春,我眼中卻只是一座愁城。看風過處落紅成陣,牡丹謝芍藥怕海棠驚。楊柳帶愁桃花含恨,這花朵兒與人一般受逼凌。我一寸芳心誰共鳴,七條琴絃誰知音,我只會惜猩猩憐同病,不教你陷落汙泥遭蹂躪。且收拾起桃李魂,自築香墳埋落英。
花落花飛飛滿天,紅消香斷有誰憐,一年三百六十天,風刀霜劍嚴相逼。明媚鮮妍能幾時,一朝漂泊難尋覓。花魂鳥魂總難留,鳥自無言花自羞,願儂此日生雙翼,隨花飛到天盡頭。天盡頭何處有香丘?未若錦囊收豔骨,一抔淨土掩風流。質本潔來還潔去,不教汙淖陷渠溝。
儂今葬花人笑痴,他年葬儂知是誰,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 《黛玉葬花》)
戲臺之上,‘黛玉’雲袖翩飛,纖細的風姿與弱柳扶風的悽惘人兒結合完美,甚至從骨子裡透出病怏怏的韻味。一份憐惜之情油然而生,為那末了謝場時的羞澀淺笑。
臺下,角落。一稚氣未脫的少年已看的呆了,稚嫩的,卻抵擋不住即將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