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奉天微眯了眼睛看著領舞的人,那不是姚魅兒麼。是啊,她不已經是夫人了麼,怎麼又成了舞娘了?
這個,還要從離洛的那件事兒說起來。自從重寧遠知道那離洛是假有了孩子,並將人處死之後,本就沒有幾個人的後宮就只剩下了姚魅兒一個女人,重寧遠也算是遷怒,只是礙於姚魅兒並沒有犯什麼錯,只得將人另行封了舞官,統管後宮所有的舞娘,而這些,都是奉天不知道的。
重寧遠有些邀功似的看著奉天,誰知道那個人竟是有些看入迷了似的邊吃著精緻的小菜,邊眯著眼睛賞著舞,一旁放在腿上的手還和著拍子輕打著。重寧遠恨恨的喝了好大一口酒,又起身到下面敬酒,下面的朝臣看到皇帝親自敬酒,也都站了起來。
重寧遠笑著揮手:“都坐著,今兒是好日子,不必拘禮。”
“臣等惶恐。”
“惶恐什麼,都坐著坐著。”重寧遠笑道,又走到重蘇陽身前。“皇兄,近來可好?”重寧遠看著眼前躬身端著酒杯的人淡笑的問道。
“勞皇上惦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