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並不甘心受制,抽空就罵上兩句,擦過媚藥的身體晶瑩剔透,泛著旖旎的粉紅,後穴有巨大的電動陽具翻攪,分身綁著紅繩,乳尖夾了夾子,男孩的身體像是一個玩具,供人消遣
怎麼會有這樣的地方,這些人怎麼這麼變態,邵明晟低吼“夏遙,夠了”
夏遙冷笑“不夠,你給我好好看著,一個人是怎麼變成一條狗的”
應驗了這句話,夏遙每天晚上帶他去看著調教師對男孩的調教。
男孩是個很正常的男孩,喜歡漂亮的姐姐,有幸福的家庭,夏遙給邵明晟看著少年的資料,少年叫小軍,他才15歲……
邵明晟眼睛發酸,蜷著身體縮在床頭,但無論怎麼躲避抗議,最後都會被夏遙拖去,彷彿邀他去看一場電影般的看一個少年怎麼毀掉
邵明晟看著每天必進行的活塞運動,昨天是放了兩條蛇在男孩身上,後穴則放了鰻魚,今天是冰柱,若是在規定時間化不掉冰柱就要受到懲罰
真是瘋了……男孩從開始的激烈反抗到麻木,最後竟然心安理得的接受這一切
邵明晟跪坐在夏遙的腳邊,木然道“你到底什麼目的?”
夏遙摸著少年的發頂,低沈的微笑“接著看”
任憑邵明晟意志再頑強也頂不住夏遙的一番折騰。男人絲毫不對他做什麼,只弄幾個無辜的男孩,不斷讓他們處於生與死之間,讓他們沒有生存的希望,沒有尊嚴,只能像個狗一樣搖尾乞憐,然後利用完了被一腳踢開
夏遙會趴在邵明晟耳邊不斷訴說,用言語攻擊他敏感的神經,逼他繳械投降。
比如他會說“那些本來我本來想讓你試試,你猜你能忍到第幾關?”
他會說“他們說來是代你受過,好無辜”
他會說“你看,要是在那上面的是你,你會什麼反應”
他說“他們還很小,他們的父母甚至不知道他們被賣到了這裡,看啊……被各種東西插,痛苦的嘶叫,然後妥協,像個畜生一樣用四肢行走,用爪子吃飯,或者沒有飯吃,只能用男人的精液賴以生存……你說,寶貝,他們可不可憐?”
邵明晟淚眼模糊的掙開夏遙,衝到洗手間吐了個天昏地暗,胃液翻滾著往上湧,嗓子火燒火燎的疼,滿臉都被淚水糊住
他踉蹌走到洗手檯前,放開涼水,狠狠衝著臉部,氣喘吁吁的漱口,然後接著吐
反覆幾次,胃裡一點東西也沒有了,但是嘴裡同樣什麼也碰不得,不然就算沒有東西也能讓人嘔個半死
夏遙倚在門口,冷眼看著少年折騰
邵明晟臉色灰白,虛汗滲透了衣服,側頭看著夏遙,水珠從他打溼的劉海滾下來,彷彿剛剛死裡逃生的恍惚“好了……你贏了,夏遙,明天不用再帶我來這裡”
夏遙沒有露出任何稱之為得意的表情,他彎腰抱起少年,轉身離開這個富麗堂皇的地獄
在沒有什麼心力反對,邵明晟頹然坐在車裡,兩手扒著窗戶,看著裡那個噩夢越來越遠,覺自己與心越來越遠,直到完全陷入黑暗,再也找不到一絲痕跡
夏遙摟過邵明晟的腰,輕輕咬噬他的耳朵,薄薄的耳廓立時充血“怎麼,捨不得那裡?”
邵明晟低頭“沒有”
男人笑著往漆黑的後面看上一眼,柔聲道“有沒有都沒關係”
幾天後,那個sm俱樂部因涉嫌淫穢而查封,裡面的少年們都不知所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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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烈的性愛好像沒有盡頭,少年趴跪在升降椅上,指尖因用力過度而蒼白,被吮吸的豔紅的嘴唇開開合合,吐露著不成調的呻吟
身後男人碩大的慾望進出在少年溫軟的小穴,毫不留情,一進一出,帶來了快感和痛
“怎麼樣……寶貝,舒服麼?”男人揉捏著少年的乳頭,少年身上已經佈滿深色的青紫
邵明晟哽咽搖頭說不出話,細小的掙扎輕易就被鎮壓
少年的身體纖長柔韌,長期訓練而養成的肌肉貼合身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力與美,看起來青春富有朝氣,滋味可口
邵明晟跪在椅子上,身後那個地方容納了男人的陽具,被撐的脹滿,顫抖著痛苦不堪。沒有定性的椅子讓他難受,只能靠腿力和繃直腰身來固定自己的位置,以免掉下去。時間一久,每塊肌肉都抗議不停
少年簌簌顫抖不停,哭喊聲變得沙啞,最後發出比貓叫大不了多少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