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子期護犢子,聽不得別人說李一半句,眉頭一皺,道:“我就喜歡他這樣兒!我打小兒慣的!”李一出來時正好聽見這話,得意的要命,勾著魯子期脖子就得瑟:“看見了麼?看見了麼?這才叫好兄弟!”摽著魯子期脖子就要去吃拉麵,魯子期自然依他,跟著他就往學校後門的拉麵館去。
“你不生氣了?”李一一臉傻笑,傻得魯子期都不忍心看,直拿筷子捅他的臉。
李一傻乎乎地說:“不氣不氣了!”
“乖!”魯子期夾了塊炸雞遞到李一嘴邊兒,李一一張嘴就叼進去大嚼特嚼,“那天為什麼那麼生氣呀?”
“唔?還不是你跟系花約……”李一一時不慎說出真話,趕緊用手捂住嘴也收不回剛才的話了。
見對面的魯子期笑得春光燦爛,更覺火起,本來捂著自己嘴的手便伸去捂對面魯同學的嘴。哪知魯子期這臭不要臉竟是就著他捂過來的手,伸舌去舔他手心,只舔的他面紅耳赤,魯子期卻還笑如春光。“李一,你吃醋了。”
“對,我就是吃醋了!怎麼地吧!”李一素來實誠,早在見著校花那天便明白了自己的心思,當日也不過是一時彆扭罷了。這些年來魯子期如何待他,他心中比誰都清楚,半個月來早已想通。
魯子期一笑:“不怎麼地,我高興!”
這場架吵得是既莫名其妙,又是吵得不知所謂,更加是吵得明瞭心思。李一和魯子期都很開心,一場架讓李一明白了心,一場架讓魯子期終於擁有了李一。魯子期會捧著李一的臉對他說:“你我才是知音。”
後來,李一看了一部電視劇,那電視劇裡有一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千里追殺心傷至極。他們也是知音,可終究敵不過天命。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