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舔舔唇,聲音沙啞地說:“言言,我想你。”
虞斯言低下頭,凝視著項翔,半響後,他貼著項翔的耳朵說:“讓我更舒服點。”
項翔眼波一震,突然抱著虞斯言的兩條腿站了起來,將人重重的摔進沙發裡。
虞斯言躺靠在沙發上,黑亮的雙眼閃耀著異色的光芒,他勾唇痞笑,慢慢的伸手解開自己的紐扣,敞亮出那刺激項翔眼球的刀疤,“木頭,過來。”
項翔像是被勾了魂兒一樣,目不轉睛的盯著虞斯言逐漸顯露出來的身體,一步一步靠近,最後傾身壓上,迷戀的輕撫,有些痴迷地說:“言言,你的面板變嫩了。”
為了隱藏過人的身手,蔚成風讓他天天泡藍擎宇的獨家藥澡,不但身上的面板嫩了,連手上的老繭都沒了。
想到這個,虞斯言扇了項翔的腦袋一下,罵道:“別他媽在這種時候說這些讓我噁心的事兒。”
項翔無奈的笑著,俯身吻上虞斯言的刀疤,“我的意思是,你變成這樣,會讓我的佔有慾更強的。”
虞斯言瞪了項翔一眼,將人落了下來,堵上那吐著讓他肉麻的話的嘴。
飯桌上的餐食逐漸涼了,到最後直接涼透,沙發上的倆人卻火熱得大汗淋滴,不停的換著姿勢,一次又一次的結合,但依舊不能滿足。
大戰初歇,虞斯言和項翔稍微整理了一下,倆人出了包間,徑直就在會所包下了豪華套房,接著互相撫慰這五年多年的苦澀。
倆人瘋狂得有些顛了,這一戰竟是整整在會所耗了三天四夜,直到雙雙饜足。
虞斯言回來了,卻再沒住進項家,而是在距離藍氏醫藥公司較近的小區裡住了下來。
項翔肯定是不願意的,但,虞斯言的決定,他從沒法改變,既然虞斯言不來,那他就去!項翔光明正大的住進了虞斯言的小屋,倆人又開始過起了小日子。
藍氏醫藥的分公司剛建成,事兒特別多,虞斯言經常都抽不出空來陪項翔,項翔抱怨過,生氣過,可虞斯言哄一鬨,他就軟了氣兒,到最後,還是隻能守著虞斯言加班。
藍氏醫藥和協信地產的聯盟震驚了商界,藍氏開始在協信的地皮上逐漸建立一個個的養身會所,醫院,甚至是將協信暗中的黑火生意都捆綁上了。
虞斯言花了整整三年的時間,終於讓藍氏醫藥重慶分公司走上了正軌,這時候,他終於能輕鬆些了,也應了對喬佳琪的承諾,將遠達收購在拋售到了喬佳琪手上。
項翔和虞斯言的關係已經成為了商界公開的秘密,可誰都不敢指指點點。
項翔不斷的書寫著一個個商業奇蹟,在虞斯言嶄露頭角之時,項翔已經成為了商界的領軍人物,翔飛集團被項翔強勢的打壓著,逐漸開始後退。
當又是一個五年後,虞斯言終於被商會選為最新標杆人物,而在頒獎的儀式上,給他頒獎的人,就算項翔。
倆人並肩站在臺上,用力的相擁,項翔臉上那溫柔燦爛的笑容震驚了在座的所有人。
虞斯言得獎以後,全項家的人都聚到了一起,為他慶祝。
飯桌上,項昊天突然說:“你倆,要不結婚吧。”
虞斯言愣了好一會兒,笑著搖了搖頭,卻沒做什麼解釋。
項翔凝視了虞斯言好一會兒,也沒說什麼,依舊微笑著。
當誰都以為這事兒只是一句話就過了而已、逐漸淡忘的時候,項翔卻做出了一個驚人之舉。
一年後,協信耗費巨資打造了一個商業購物廣場,在最黃金的地段。
剪裁的前一天,項翔破例接受了經濟臺的坐訪。
當時虞斯言並沒在意,還在公司裡忙著上班,呂越急衝衝的跑進他的辦公室,開啟電視機,翻到經濟頻道,這時正到了採訪快結束的時候。
支援人問項翔:“您當初是為什麼想要打造這麼一個極具有爭議的購物廣場的?就我所知,協信是斥巨資打造,極致奢華,真個商業街全部用了最好的建造材料,每個細節都處理得相當精細,而面向的卻是普通人群。”
項翔冰冷的臉上突然閃出溫柔的色彩,說:“這只是我想對一個人做出的承諾,他永遠都是我心裡最寶貴的,誰也無法代替,我想讓所有人都來見證這個承諾。”
“這個廣場的名字,叫思言。”
虞斯言盯著螢幕中那帶著微笑的男人,睫毛顫動,他捂住眼,低聲笑罵了一句:“這敗家的傻逼犢子。”
晚上,虞斯言一個人坐在客廳裡,沒有開燈。